道?
文天祥那边也坐直了身子,“确实无甚情报可言啊....”
赵与珞,“.........”(你也要吐槽吗!?)
不想文相公那边一个转折,让赵与珞心里好受了点“这些都不是重点,可以慢慢来。首务还是我们自己的问题,践行儒教不是办法,得换!”
“而且,要改变诸位相公的观念,不可从急,也不可拿在中原对付四夷的办法对付土人。再继续下去,会出大乱子。”
谢叠山转身,“难!就扶桑当下态势,大宋身处献帝,却连敌我之实都弄不清楚,不出乱子太难了。”
赵与珞:“......”他想找个地缝钻一钻。
那边叠山先生急需道:“而且陆君实、陈宜中、包括江钲、杨镇,皆是理学拥趸,在观念上还是很顽固的。唯有苏刘义是蜀学出身,但势微言轻,起不到作用。”
结果赵维啪的一声把书合上,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所以...咱们夺权吧!”
“噗!!”赵与珞忍不了了,一口老血飙了出来。
什,什么跟什么,就夺权啊?你们疯了吧,你们?
我这嘚吧嘚吧说了一下午,结果你们一人一句,就,就夺权了?太草率了吧?
更过分的是,混蛋儿子说出一句大逆不道的夺权,文谢二人,包括赵与芮,都是深以为意地一点头。
你们点头是几个意思?就答应了!?就这么答应了?他说夺权啊?夺权懂不懂?
亲爹这回彻底不干了,可不能让混蛋儿误入歧途!!
张开膀子拦在赵维和三人中间。
“诸位...诸位!听本王一句!!小儿不懂事,诸位别和他一般胡闹!”
然而谁听他的啊?文天祥一脸严肃,“成王放心,我等自有分寸。只是早有约定,参议之时,什么都能说,但话不出门。”
赵与珞定住:“参议啥?”
他就没懂好吗?
那边,文天祥不理赵与珞,看着赵维,继续道:“夺权可以,也是当下改变局面的唯一途经。”
没办法,扶桑宋廷的整体观念已经形成,想要破局,就得推到重来。
“但是,怎么夺?夺谁的权?夺过之后怎么收场?”
赵与芮撵着胡须,“官家自不用说,皇权不可废,张太尉乃是行武出身,有果决之明,可暂且一留。还有苏任忠本就是蜀学出身,又在军中,更无妨害。
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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