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王五郎已经是左邻右舍的笑柄,成了八卦谈资。
连带她这个做妻子的也抬不起头来,整日郁郁家中。
她不敢出门,不敢听那些风言风语,更不敢想孩子再大一点,怎么在这世间立足。
家中的顶梁柱,却成了母子二人的恶梦。
如今,王妻对王五郎已经不抱任何希望,更是托人写好了休书,只求和离,摆脱这个恶梦。
不为别的,为了孩子,也不能让王五郎再搅和在他们母子之间。
但是没想到,今日一早,又被官兵盯上,抓到了这里。
王妻心中凄苦,命怎么就这么苦呢?
无助...平民百姓,妇道人家,现在的她,只剩下无助。
至于专利司门前的普通人,也有一些是认识这妇人的,有旁人好奇,登时八卦之火燃起,向左右科普开来。
“嫁了个疯子,家破人亡,沦为笑柄了。”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倒也可怜!”
“可怜什么啊?那王五郎就纯淬是自己把自己作成那副鬼样子的。”
“是...这么这么回事。”
人群之中只有议论,没有安慰。
乱世异乡,谁管得了你那么多?谁又还没有几分苦楚难言?
只能说,她命不好,选错了人家。那王五郎,呵呵,谁沾上谁倒霉!
但是,这些窃窃私语传到王妻耳中却是无比刺耳,一直忍着的泪水悄然而下。
“唉!”
带母子二人来的兵卒回头瞥了一眼,也是无奈。
他们只是奉命行事,不知头尾,也只能说这母子可怜,却无他法。
有人嘀咕,“也不知怎么得罪了宁王,却要在此示众?”
另有人道:“不该说的少说!宁王......”预言又止。
本想说,宁王虽说救国救难,但别忘了,那也曾是个混不吝的主儿,什么事儿干不出来?
“小心语失,引祸上身!”
正说着,远处长街一阵热闹,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众人抬眼一望,不由皱眉。
只见一顶四面纱帘飘荡的八抬大轿自长街对面而来,隐约可见,轿上坐着一人,佝偻黝黑,不像什么富贵人物。
但是,排场却是真不小啊!
是啊!能小吗?
轿子后面,紫袍、红袍、绿袍,花花绿绿跟了一大串,足有近百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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