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入院关门,又轻车熟路的摸到后院香阁。一进去,谢先生只看见一大桌子的酒菜却不见赵维。
先生绕着桌审视,淡然一笑,“却是丰盛的紧呢...”
抬眼看张简之,“那小子人呢?”
张简之一边把谢叠山让到主位,一边敷衍,“码头不是敲鼓了吗?他赶过去瞧瞧,马上就回来!”
说着话,亲手给谢先生斟酒,“来来来,且不管那逆徒。咱们先喝着!”
谢叠山一听更笑,“逆徒都出来了?看来他张师父也被他气的不轻啊?”
“嗨!”张简之一叹,自饮一盏,“一言难进!”
谢叠山也端盏细品,“好酒...”
放下酒盏,“行了...老夫人也在这儿了,酒也喝了,且说说吧,他到底惹了什么麻烦?”
张简之一怔,“这个这个....先生现在就要听?不等那小子回来让他亲口与你分说了?”
谢叠山一摆手,“何必麻烦?劳费张相公几句唇舌,先给我透个底细不是正好?”
“老夫也听听,能不能管他的闲事,能管自是尽心,若是不能管....那就趁着他还没回来,赶紧回去睡到大天亮去!”
张简之差点没笑出声儿来。
还能不能管?我要是说了,能不能管你都掉坑里了,爬是爬不上去了。
心中思量,到底要不要提前和谢叠山把事儿说了,按理说,这事儿还是赵维来说最好,那是谢枋得的亲徒弟,赵维亲口说和自己说是不一样的。
可是转念一想....还是我先说了吧!
那小子偏心得很!谢叠山也是他亲师父!回头心疼他谢师父,不忍拉他下水不就可着我一个人往死里弄吗?
想到这儿,张简之再不迟疑,“叠山先生....是这么回事儿!”
“今日那小子上朝,不是对了趟政事堂嘛...”
“嗯.....嗯?”谢先生一愣神儿,心说不是家宅之事?怎么扯上政事堂了?
神情略有紧绷,“政,政事堂怎么了?”
张简之,“去政事堂为了什么事儿,想必先生也猜得到。”
“近一年,苏相、陆相压了不少谏言警世的奏章,叫宁王过去正是为了此事。”
谢叠山暗说还真不是家宅之事!正色起来,“略有耳闻,有朝官担心国朝之弊,上了不少奏本。我是听说了的。”
张简之则道:“正是此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