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不知,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吕洪生身上。
只待他从王曹口中,得到想要的东西。
锦衣卫大牢。
钱文赤露着胸膛,一脸阴笑,正与刑架上捆绑结实的曹庆熏介绍着王仲林。
“曹侍郎,想必没见过这等刑罚吧?”
钱文笑的可怖,“这叫八宝蒸鸭,可是一道美味啊!”
“想必曹侍郎未曾享用过,小人给你说讲一二。”
“首先啊,要把这鸭子退毛凉皮,在皮上划开成百上千的细密口子,以便入味!”
“再抹上精盐,挂在铜笼之上蒸烤。只消蒸烤一两个时辰,那味道...曹侍郎却是一定要尝尝的。”
曹庆熏...不寒而栗。
纵使再铁骨铮铮的汉子,对上钱文的说讲,也要惧怕三分。
无他,钱文说的是鸭子,可那做鸭子的手段却明明使在了王仲林身上。
此时的王仲林,就是被吊在铜笼之中,下方架着大锅,气雾升腾。
“你....”曹庆熏咬牙切齿,“你可知王法?”嘶吼出声,“大宋朝!!刑不上大夫!!”
“咯咯咯咯。”钱文听着咆哮,却是笑的阴森,“行啦,曹侍郎!像您这样儿的,小人见多了,却是没几个能一硬到底的。”
“也不瞒你,官家和太后明日便要去科潘祭天,没人救得了二位,还是早些认了的好。”
“我认你祖宗!”曹庆熏大骂,狰狞扭曲,“有本事,弄死我们!”
对此,钱文不置可否,也不与曹侍郎争辩,转头走向蒸着的王仲林。
此时的王仲林已经不成人形,自早间入牢之后,吕洪生便没有停下一刻的折磨着他。
身上,千疮百孔,伤痕累累。
如钱文所言,他们在伤口上抹了盐,把他放在蒸笼上烤。
滚烫的蒸汽,炙烤着伤口,王仲林痛不欲生,昏厥又疼醒,再昏厥又疼醒。
如此反复,却是不知多少次。
“王侍郎?王侍郎?”
钱文阴气十足的声音在耳边回荡,王仲林渐渐恢复意识,眼皮无法睁开,本能的呼唤。
“水....给我水....”
“哦?”钱文挑眉,“口渴了?也对,蒸了几个时辰,是个人都得口渴。”
“那就....那就圆了王侍郎的心愿!”
说着话,大生慈悲,真让人给王仲林拿水。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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