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老师,三五不时还是要去拜见一下,通报一下近况。
到了张府不用家仆通传,径直去了老师的书房。
叩门而入就见相爷正在案前欣赏着什么,吕洪生拱手上礼,“弟子给老师请安。”
却是相爷头也不抬,向他挥了挥手,“过来过来!今日你有眼福了!”
相爷面前罢着一副画,吕洪生自是来了性质,“老师这是得了哪家的笔法?”
上前一看,登时愣住,“这是....这是《四景山水图》?”
“哦!?”张简之却是抬头惊讶,“眼力不错嘛,竟识得清松墨宝?”
吕洪生内心翻滚,暗道哪里是知道?这幅宝图,应该是我的啊?嘴上却道:“清松先生乃我皇宋三百载,最负胜名的宫廷画师。尤善山水人物。”
“而所出之作,最是登峰造极的画作首推《四景山水图》和《天女献花图》,学生也只是略知一二。”
“不错了...”张简之夸赞道,看着那画道,“老夫一生最喜清松之作,可惜无缘一见。”
“今日得四景山水,却不知那天女献花,有生之年可有缘一见啊....”
“呃....”
吕洪生一滞,却是没敢接话,天女献花他也喜欢,不想被它人夺爱。
转移话题,“这画...老师从何而来?”
张简这淡笑,“旧友相赠,不提也罢。”
似有隐晦,也转移话题。
“对了....沈福海一案可有进展?”
吕洪生心思电转,老师在回避,再加上白天钱文所言,这幅画从哪来的,却是已经不要去猜了。
装作无甚观心之态,说起觉福海一案。“此人甚是顽固,还不肯招供。”
“哦??”张简之立明皱眉,“这却是难办了啊。”
吕洪生:“.....”
老师明显另有所指。
张简之又道:“其实....老夫与那沈福海也有过几面之缘,不过是个唯利是图的商人罢了。”
“说他参与新党之变,没人信的....”
言下之意,隐约有为沈福海开脱的意思。
吕洪生暗自沉吟,不用猜也知道,这是沈家把手伸到相爷这来了。
而相爷收了人家的画,显然也要为人家办事了。
那自己怎么办?
试探问道:“那老师的意思是....”
张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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