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自己的皮肤给别人。王副馆长的父亲愿意卖,一化验,正合适。医生刚要下刀子时,老宋赶到了。
王副馆长一进医院,就听见父亲在手术室里叫:“我自己的皮,我愿卖,谁也管不了!”
一见儿子,王副馆长的父亲叫得更厉害了,还伸**医生的手术刀和手术剪。
王副馆长对父亲说:“你不是有儿子吗,再难的事,还有儿子替你顶一阵呢!”
父亲说:“你别管我。我什么用处也没有了,还不如一刀一刀地割死了好!”
王副馆长说:“你真要这样,那我还有什么颜面出去见人?干脆先将我的脸皮割了!”
说着,王副馆长双膝一弯,人就跪在地上。
老宋也在一旁劝说:“王师傅,王馆长大小也是个领导,你这样不讲情面,不等于是拆他的台么!”
闹了半天,医生也有些烦,开始撵王副馆长的父亲。
轰的轰,劝的劝,总算将王副馆长的父亲弄下手术台。
这边王副馆长早被人牵起来,大家一起到外面的休息厅坐下,听王副馆长的父亲诉说事情经过。
王副馆长的父亲痛心地说:“我一生的名声,全叫这双鞋毁了。”
大家对这话没兴趣,只顾齐声痛骂小阎。
老宋说:“这次不把姓阎的整倒,我就四只脚走路。”
众人义愤填膺地说了许多话。
父亲要王副馆长将买鞋的钱还给小阎。老宋拦着不让给。
王副馆长的父亲不同意,他说:“损坏东西要赔,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老宋说:“这回若赔了,那就是天不经,地不义了!”
王副馆长的父亲一急,加上饿了两餐,便头晕起来。王副馆长赶紧让护士给他吊了一瓶葡萄糖。
七拖八拖就到了晚上十点。老宋推说有事,先走了。
老宋一走,看热闹的人就都散了,只剩下王副馆长和父亲。
等他俩回到家,仿兰已搂着女儿哭过几场了。她以为父亲是为了她而出走的,那样,她走到哪里,哪里就有人戳她的背脊骨。见父亲回来了,她连忙起身招呼,真心实意地问父亲想吃什么,她这就去厨房做。
父亲只想睡觉,直往自己房里钻。
这时,老宋来了。
老宋先一步回家,很快写出一篇新闻稿——《鞋匠割肉卖皮,只缘官官相逼》。老宋将文章给王副馆长过目。
王副馆长见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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