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扯平均不可。
“这话你是从哪儿听说的?”石得宝开始反问。
“是丁镇长到车站送客时,同人聊天时说出来的,他没有明说是什么事。”开三马儿的人说。
石得宝不明白丁镇长不让他们说,为什么自己又在往外说。后来,他又觉得这是丁镇长故意放点风出来。
石得宝想明白后,也故意放点风,说是镇里开会是为了茶叶的事。车上的人一直都在竖着耳朵听,只是没有吭声。听到石得宝一说,他们立即松了一口气,纷纷说自己还以为又有什么任务要摊派下来,如果是茶叶的事,他们就放心了,大不了是为了定明年的特产税,茶叶树就在那儿长着,谁都可以去数有多少棵,想多交办不到,想少交也办不到。
大家一松气,石得宝心里却紧张起来,他无法预料村里人听说要采冬茶后是什么样的反应。石得宝担心,村里人现在越放松,将来反应越强烈。
一到家,石得宝就看见石望山坐在门口,手里拿着一只红薯在大口大口地啃着,红的红薯皮和白的红薯浆在嘴角上闪着各自的光泽。石得宝走拢去时,石望山出其不意地给了他一个耳光。
石得宝被打蒙了,捂着脸下意识地叫着父亲,问这是为什么。
石望山不说,叫他只问自己的妻子。
果真问过妻子后才知道,妻子在医院检查后见不是什么大病,就拿了些药自己坐着拖拉机回家。进屋子后她解开裤子坐在马桶上方便,不料起身时人突然昏倒在地上。父亲在堂屋里干着急,不敢进房动手帮儿媳妇一下,只好跑到隔壁喊别的女人过来。
石得宝这才明白为什么刚才回来时,全垸的男女见到他时,都在捂着嘴笑。
石得宝心里也有几分不好意思,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只有告诉妻子,女儿亚秋天黑时可能回来。妻子果然笑了一笑。
他又将这话告诉石望山,父亲那像麻骨石一样的脸上,也有了些喜色。
石得宝到菜园里弄了一些菜。正在换季,刚被拔掉的辣椒禾上有不少很小的辣椒。石得宝将这些嫩辣椒摘了一些,又摘了一把嫩辣椒叶子,其余正在地里生长的白菜和萝卜,也一样摘了一些,够炒一碗的。回屋子后,他又捉了一只母鸡杀了。妻子躺在床上叫他杀那只黄公鸡,石得宝没有作声,背地里打的是另一番主意:妻子病了不能吃公鸡,他不能让妻子在一旁看着家里人吃。
天黑之前,女儿亚秋果然回来了,她一进屋就直奔母亲房里。
石得宝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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