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问一问,这小子住在哪!什么身份!叫什么!魂力等级多少!我要知道全部!”
拦路少年的嘲笑僵硬在了脸上,四周的窃语声并非落在他的身上,可入耳却犹如一把把锐利的刀锋刺入胸膛。
羞愤、耻辱、嫉妒各种情绪在心底酝酿,此时的他感觉自己的颜面在所有贵族面前丢得一干二净。他就如马戏团的猴儿一般引人发笑。
再也不堪待下去,拦路少年低下头,恨不得遮住脸,逃也似地离开了宴厅。
雪清河没有在意其他人惊疑的目光,看着场中踩着优雅舞步的两人,目光有些飘忽,手指轻轻捻动着酒杯,思忖着等会儿如何从少年口中套话。
“你是谁?”雪珂嘴角挂着笑容,视线随着舞姿变换,眼角含着春意,好似沉浸在歌舞之中,但下一瞬,从她唇瓣中泌出的声音却带着一丝冷淡与好奇。
“唔,此刻是您的舞伴。”程潇随口胡诌。
他对雪珂没什么兴趣,于他而言,这所谓的公主不过是个花瓶而已,一个与雪清河搭上关系的工具人。
雪清河的动作没有躲开他的目光,此刻程潇已经知道雪清河将自己认了出来,接下来就容易多了,雪珂的作用已经不大。
“呵,你的目的明显不是我。”雪珂摇曳着身姿,微笑的唇瓣让人看不出她在说话,“你不过是想靠我吸引太子哥哥的注意,对于帮你缓解尴尬的恩人,你就是用谎言回报的吗?这个行为并不绅士。”
“我以为这是很绅士的回答。”程潇瞥了她一眼,胸前的一抹白腻过于晃眼了些,不过并不壮观,就像含苞未放的花骨朵,提不起程潇的兴趣。
这才是正常少女的身体,魂师实在发育太早了,在魂力与魂环的刺激下,一个个都失去了少女的青春。
“公主殿下何必介怀?这不过是逢场作戏,政客间正式谈话的开胃菜,今日过后,我与太子之间的交流便不需要你来搭桥牵线,你我不会再有任何交集。”
意思是,你就是个工具人,跳完舞你哪凉快哪待着去吧!
雪珂银牙都快咬碎了,可脸上却仍然春风依旧,她将脸颊埋在程潇的肩部,狠狠地道:“你就不怕我把你的目的告诉太子哥哥,坏了你的好事?”
“那倒要感谢公主殿下了。”程潇毫不在意,“我倒是不介意太子清楚我的目的,这是我的诚意。我展现出价值,太子帮我实现我的目标。政客是从不会因为情绪厌恶一个人的。如果太子为情绪所左右,那他便不值得效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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