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因这才叹了一口气说道,略微抬头,望着东南面淡蓝的天空,心情好像又回到、先前的郁郁不乐。
“你说奇怪不奇怪,等我们到了山谷近前,那条大白狗,居然又不叫了……”莫丹丹并未在意,只管接着说道。
“所以说,它是第一个救我的,你们都在康康后面,怎么说都是第二,让你们喂它一次红枣粥,有什么不乐意呢,就当是喂我吧!”
“哼!还说呢,我一看不好,你脸上、手上好几处都破皮渗血,也不能说话了,动都不动翻着白眼,就叫丹丹姐在那里守着,我亲自去叫爹来,跑上跑下,可累坏我了,你难道不该谢谢我、和丹丹姐吗?”
易心缘见木子因、好像心不在焉,不当一回事,心里有点嗔怪,故而加重了说话的语气。
“嗯!我明天要回家了,是该说一声谢谢,也不知这儿,离家远不远,不然的话,请你们一起去玩玩,我家原来有一只花船,还有好几个跟你们一般大的小伙伴……”
木子因话未说完,似乎想起什么不开心的事,眼神失去了方才自信的精彩。
“好!木头人,我们等着你,我和丹丹姐都会记住这事,你想忘也忘不掉……”
“好了,心妹,你别跟子因胡搅蛮缠了,爹一会就要来了,悔青师弟练了这么久、都没停,我们赶紧把飞花凝露掌再练练,免得爹爹又教训我们在偷懒。”
“是啊!爹就是有些不公平,怎么从来不说丹丹姐呢。”
“丹丹又没有拜师,自然爹也不能要求她这样……”
“那我也没有拜师啊,我每次都是叫爹,从来没叫过师父啊!”
“喝!你还嘴能,我不跟你辩了,待会儿见到爹来这,我看你还敢不敢这样说。”
易诗缘说她几句,便不再理睬,走开几步挥掌翻腾,左右分切前后回环,独自练习起来,进退极是迅疾,连人影都看不清楚。
木子因隐约能听见嘘嘘的风声,有些惊异,心想天天练这些玩意儿,能有什么用。
次日早上,木子因准备妥当,便来到易叔叔的练功房,白狗康康紧紧跟在身后,寸步不离,少顷,见宫主睁开眼,子因便问了一声:“易叔叔,是今天吗?”
“嗯!子因,你家住哪里?”易文宗站起身问道。
“我家住安军岭脚下,哪里就只有一门大户,一到安军岭就能看见。”
“安军岭?我好像听说过,应该是在姑射山的南面,嗯!路程可不近啊,我们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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