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儿子,她帮哪边都不对,只能靠在大儿子的怀里泣不成声。
柳龙坐在主位上,手里还攥着那根藤鞭,瞪着布满红血丝的眼睛骂道:“你这个不长脑子的东西,我没跟你说过不要去惹不该惹的人吗?!你倒好,手底下有几个小混混就敢当大哥去局子里捞人了是不是?!”
柳子鹤跪在硬邦邦的水泥地上,膝盖又酸又痛,再加上身上的鞭伤流了很多血,这会儿的他惨白着一张脸,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了。
柳龙伸出手,指着角落里扔着的几个人影继续骂道:“你惹谁不好,偏偏要去惹韩家和于家?!要不是我今天及时赶到,那几个狗东西的下场就是你的下场!”
闻言,施兰兰往那角落里瞥了一眼,血淋淋的画面让她立刻恐惧的移开了眼,把头埋进了大儿子的怀里不敢再看第二眼——那几个人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脸也被打成了猪头,就算他们的亲妈过来也肯定认不出自己的儿子。
而且柳龙已经让家庭医生检查过了,他们的内伤也很严重,五脏都有轻微受损,每个人不是腿骨折就是手骨折,要不就是肋骨骨折,没半年的调养根本下不了床。
在警察局里能把人折磨到这份上,韩家和于家还真是能做到,这也是柳龙最为后怕的地方——如果他不先下手为强教训自己儿子,那那两人就能替他教训。
“老柳,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子鹤他知道错了,别再让他跪着了,让医生给他看看吧!”施兰兰苦苦哀求道。
“这点伤死不了!”柳龙一拍桌子,整个偏厅都被他震三震,“慈母多败儿!他今天这样,都是你惯的!”
“子鹤可是我们的儿子,你就不心疼吗?!”施兰兰哭喊着,扑上前抱住柳子鹤摇摇欲坠的身体。
“哭哭哭,就知道哭,你懂个屁!要不是我打的这两鞭,柳家今天就算是败在他手上了!你以为韩慕年能这么轻易的放过他?”柳龙越说越生气,走过去又是一巴掌,指着他骂道,“手底下的人不懂事也就算了,你特么算哪根葱?竟然还自己跳进那个坑!你是不是嫌日子过得太舒坦了?!”
施兰兰疯了一般的推开自己的丈夫,把柳子鹤护在怀里,尖叫道:“别打了!再打儿子就被你打死了!”
柳龙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她,下意识的高高扬起了手准备扇下去,施兰兰死命的瞪着他:“你还想打死我是不是?你打啊!你敢打我就带着儿子回娘家!”
施兰兰的娘家也是不可小觑的黑道家族,柳家能混到今天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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