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子里,竖耳倾听着外面的动静,等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探出头来,却发现韩慕年已经穿好了西装裤在穿衣服了。
只见他不紧不慢的一粒粒将衬衫的纽扣扣上,动作熟练而优雅,骨节分明的手指让她想起了他流连在自己肌肤上的灼热的温度,一时愣了神。
韩慕年很满意她注视着自己的眼神,在扣上最后一颗扣子后含着笑走到她面前:“要我重新脱一遍吗?”
“啊?”时暖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竟然看着他的身体开小差了!
她别过脸去,身子一动,不小心碰到了摔伤的地方,疼得她倒抽了一口冷气。
“还很疼吗?”韩慕年收起了笑意,眉头微蹙,“要不要再叫医生来看看?”
“不用了!”她连忙阻止。
只不过是摔了两下就要叫两次医生,传出去他不觉得害臊,自己还觉得害臊呢!
见她坚持,他也就没再叫医生过来,只是不顾她的反对,硬是把她的裤子扒了,然后继续给她上药。
美其名曰,这是对她的“特殊照顾”。
“特殊你个头哦……”时暖暖打不过他也逃不出去,只能一边嘀咕着一边红着脸被迫接受他的“服务”。
好不容易等到他涂完了药膏,她一把提起了裤子,迫不及待的就往浴室里跑去。
韩慕年眼睁睁看着还没干透的药膏被裤子蹭到了,忍不住出声威胁她:“要是药膏被蹭完了我就重新给你涂一遍!”
而回答他的是浴室的门被“砰”的一声关上的声音。
等两人坐在餐厅吃早餐的时候,时暖暖想起早上自己的手机好像有电话打来过。
“早上有谁打电话给我吗?”
韩慕年切了一块鸡蛋放进嘴里,漫不经心地回道:“琅晖打来的。”
“他?”时暖暖眨了眨眼,“他找我什么事?”
韩慕年放下叉子,目光沉沉地看着她:“我还想问你呢,你跟他很熟?熟到早上六点就能打你的电话?”
时暖暖被他无端端的质问问愣了——她哪知道秦琅晖发什么疯这么早打电话过来?按理来说,他不是应该去问打电话的人吗?
韩慕年屈起手指敲了敲桌面:“在想什么理由骗我?”
时暖暖瞪了他一眼:“我又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哪里需要想理由来骗你。”
这句话细细一品颇有歧义,韩慕年明显被取悦了,神色放柔了许多:“嗯,有我这么帅又这么有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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