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前童生,若叫其他人信以为真,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我正要教训教训她。”
“你是?”听见红衣少女称自己姑父,钟周眼中闪过一丝疑色。
他是进士文位,有过目不忘之能,却竟认不出眼前叫自己姑父的少女。
“我是曲红棠啊,”曲红棠大大咧咧地道,“我父亲与姑母是不出三服的近亲。”
苏小小听得明白,显然,钟周的这个姑父就跟俞氏的婶母一样,是曲家编纂族谱,攀来的关系。
钟周疑色稍去,显然跟苏小小想到一处,脸上除了了然,还有些别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你拦住圣前童生,意欲何为?”
圣元大陆读书者数十亿,三年不出一名圣前童生。
且还是史无前例的女子圣前童生。
无论苏小小能够走到何种地步,已经足够在钟周的述职书上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女子圣前童生是荣耀,当赏,竟有人当街刁难圣前童生却是治安问题,当罚。
要是让圣前童生在文院前出了什么事,他这个县令也不用当了。
所以钟周自然要将这场治安问题扼杀在摇篮之中。
“这个苏小小,竟敢冒充童生……”曲红棠下意识地将刚才的说辞重说一遍,说到一半才意识到钟周说了什么,声音顿时戛然而止。
童生,圣前童生,苏小小?!
苏小小说的竟然是真的,她真的当了圣前童生?!
当了童生,拥有文位,可以继续参加府试,可以考秀才,甚至……做官?!
对上曲红棠瞪圆的眼睛,苏小小微微一笑:“你刚才亲口承认童生比贤良厉害,我若是考取童生,便赢了跟你的赌约。你最好烧香拜佛,祈祷我哥安然无恙,否则他若获罪流放,你就是随他流放伺候起居的通房,他若获罪斩首,你就是他的未亡人,给他守一辈子活寡。”
“嘎!”曲红棠张着嘴,却说不出话,只从震惊到无法闭合的嘴里发出古怪的咔咔声。
这时候正是县试结束的时间,当年参加县试的学子几乎都在这里。
不少人围观了这一场好戏。
有的人感慨:“考试之初,我看见过这名女子,当时我还以为她走错考场,不想却是我鼠目寸光。”
有的人震惊:“整个圣元大陆,三年也未必能出一个圣前童生,女子圣前童生更是前所未有。”
有的人戏谑:“这曲家的姑娘惯爱攀亲道故,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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