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殷勤热切的陈母:“不必了。”
“夜里风凉,苏小姐还是上来坐马车吧。”陈母劝道。
苏小小却道:“我走回去,正好散散酒气。”
陈母就不劝了,撩开车帘就下了车:“今日月色正好,我陪苏小姐一道走走。”
苏小小仰头望了一眼乌云蔽月的天空:“白日听闻陈夫人有恙在身,还是早些回去静养的好。”
“多亏了苏小姐的塞下曲,我已是大好了,”陈母下了车,不忘走两步以示自己的大好,“今日既能在此偶遇了苏小姐也是有缘,正好同苏小姐闲话两句。”
偶遇?苏小小看了看摆明是等陈明鑫的马车和摆明了是等自己的陈母。
“苏案首,”一辆马车停下,一名青年文士从车里探出头来,“可是回家,我可以送你一程。”
“好,”苏小小忙道,“多谢宋先生。”
说着,苏小小麻溜地爬上了青年文士的马车。
马车刚驶出去,就听见陈母责怪陈明鑫的声音:“来文会之前,我就吩咐你要同苏小姐好好聊聊,争取重修旧好,你到底听没听进去?”
“我听进去了。”陈明鑫的声音满是委屈。
“那你说给我听听,你是怎么听进去的。”
陈明鑫理直气壮:“我同苏案首在共同的敌人面前,已是义结金兰,称兄道弟。”
“称兄道弟?”陈母一听,更生气了,“谁叫你这样同她交好?!”
陈明鑫的声音又委屈起来:“那是如何交好?”
“你就是想气死我!”
母子俩后面还说什么,马车驶远了,苏小小就听不见了。
“呵。”青年文士轻笑一声。
苏小小拱手:“叫宋先生见笑了。”
“一家好女百家求,本是人之常情,更何况是苏小姐这般才思敏捷诗出镇国的奇女子,”宋先生淡淡地摇头,淡淡地道,“不知苏小姐可曾婚配?”
苏小小:“……”
这位宋先生姓宋名哲,秀才文位,是宋清池的亲爹。
而宋家,是夏县唯一的望族。
宋哲也是夏县名士,只是今日有事,未出席今日的文会。
及至文会结束,宋清池喝得钻了桌底,宋哲才被请来带儿子回去。
也是因为宋清池为自己喝得酩酊大醉,苏小小才不防宋哲邀自己共乘。
苏小小一眼就看出陈母想给她和陈明鑫拉郎配,所以没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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