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小明明没有睁眼,却准确预判宋清池的动作,“跟着我继续念。”
死马当活马医吧,宋清池再度闭上眼睛:“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金声玉振?”男人一眼就看出了苏小小的盘算,丝毫不惧,反而大笑起来,“倒有些见识,竟然知道金声玉振。可惜,要使出金声玉振,至少要三名童生以上,获得文位超过三年,你们简直痴心……”
男人先前被车顶拍中,只是看似狼狈,其实除了脸上被碎木擦出的皮外伤,其他地方完好无损。
所以他速度丝毫不减,一边大笑,一边很快追上马车。
宋山驭马满头是汗,依旧没能拉开距离。
眼看着男人就要攀上马车。
啪!一块砚台甩在男人的脸上。
男人浑不在意地甩开砚台,被击中的地方微红,并无大碍:“痴心……”
啪!又一块砚台甩在男人的脸上。
男人被砚台阻了阻,只是追势稍缓,依旧很快追了上来,但面露愠色:“痴心……”
啪!再一块砚台砸在男人的脸上。
第三次被砚台击中,男人大怒:“你们到底是带了多少块砚台!”
“就三块砚台,已经用完了,”轩辕狗剩不无惋惜地道,不等男人得意,继而道,“还有别的。”
话音未落,什么墨条,镇纸,笔洗,甚至衣服鞋袜,轩辕狗剩都照着男人的面目倾泻而出。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尤其是男人往眼前一抹,抹下来一条裤衩子的时候。
男子气得吱哇乱叫,三下两下将裤衩子撕成布条:“贱人,贱人敢尔!”.
“你们行不行啊?!”轩辕狗剩也大叫,不过是吓的。
车顶跌飞的时候,带得许多堆在车上的东西一起掉了下去。
留在车板上的东西本就不多,轩辕狗剩一通乱丢,更是所剩无几。
眼看着最后一块大饼糊在逆种文人脸上,气得对方吱哇怪叫目眦尽裂。
轩辕狗剩丢无可丢,终于扛不住巨大的心理压力:“死定了,我们死定了,都怪你,苏小小,婉姐姐说你是丧门星,谁靠近你谁倒大霉,真是说对了,嘤嘤。”
宋清池的压力也很大,他强忍着睁开双眼的冲动,心里却不断想着。
不行吗?还不行吗?这个什么金声玉振,到底什么时候才行?
难不成他就要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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