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得沸沸扬扬。
国公府在此刻给杜家递消息,说苏小小杀了人,杜家难免臆测国公府想借他们的手斩草除根。
两家女婴抱错的事情扑朔迷离,外人并不知晓内情。
只要将苏小小钉死在草菅人命的耻辱柱上,自然全是苏家居心不良。
届时案子判下来,无论苏小小是秋后问斩还是充军发配,都是天理昭彰,报应不爽。
杜家跑得如此快,是给国公府献殷勤来的。
便连面前的钟周和白仁济也不免作此想法,不然不会在交底前数度面面相觑。
若非钟周机缘巧合地跟苏小小拴在了一条绳上。
若非苏小小写出镇国诗反杀逆种文人,引得万众甚至妖蛮瞩目。
若非自己恰好赶到大余府,与苏小小相见,又对苏小小表现出了关怀备至。
这三点差上哪一点,只怕苏小小都难逃牢狱之灾,甚至杀身之祸。
以国公府名义给杜家传讯的人显然想置苏小小于死地。
陶玉磬心中大怒,面上却不显。
揽月公子容貌出尘,笑起来更是温润得很:“苏小小自小生活在国公府里,想必两位大人有所耳闻。”
钟周和白仁济点头。
“府中兄弟姊妹众多,各个性情不同。外人都道我大哥克己复礼,殊不知我这个四妹更青出于蓝。她原有一方宝砚,是以心头血养成,她决定养砚之时年纪尚小,刚刚记事。我大哥不同意,她却执意要养,我大哥气狠了,又奈何她不得,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胶柱鼓瑟。”
胶柱鼓瑟,语出司马迁《史记》,意为用胶把柱黏住弹瑟,比喻拘泥固执而不知变通。
钟周和白仁济面面相觑。
现在是什么适合追忆往昔的时候吗?
陶玉磬话锋一转:“约莫是一月前,得知与国公府抱错,苏小小执意离开盛京,走之前还砸碎养了十几年的宝砚。我大哥说起这个,又气得狠了,一直说她小小年纪,胶柱鼓瑟。”
钟周和白仁济没有说话,眼中却闪过讶色。
国公府子女众多,年岁差距也大。
行五的陶玉磬年方十八,没有入仕。
公府嫡子陶玉源却已年近天命,早入朝多年,近两年更是接任文相最有力的人选。
陶玉源性格刚直,以克己复礼敢言敢谏著称。
朝堂之上,以左相杜孔归为首的主和派势大。
主战派节节败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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