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关掉。
赌坊里的人越来越多,香九龄的生意也越来越好,温席跟她发生了好几次冲突,还是劝不动她。
“行了,这事你不用再说,我心里有分寸。”
香九龄语气有些不耐,说来说去都是那些话,她都已经听烦了,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温席声音低沉:“不,你压根不知道什么是分寸,不然你也不会去开赌坊,跟你讲了这么多,你也不曾听进去一个字。”
他语气里满是失望,之前他还以为她已经改变,没想到她如今又走向另一歧途,拉都拉不回来。
“我也明白你的意思,不过我并没有叫人去砍别人的手脚,只是适当抽一些钱罢了。”
在前世,别人开茶馆打牌,也是要抽茶水钱的。
见温席还要开口,香九龄索性闭上眼睛装睡。
罢了,既然她听不进去,那就先随她去,早晚有她醒悟的时候。
而这一天,来得很快。
香九龄刚在家中用完早饭,还没来得及收拾碗筷,院子里就突然闯进几名官兵强行将她带走。
三个孩子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群人吓哭,温席想拦也没拦住,只得先安抚孩子。
到此时,香九龄还有些不明所以,“你们干什么,为什么抓我?”
赌坊经营得不错,也没出什么大问题,更没闹什么纷争,因此她想不通为何官兵会将她抓走。
很快就有一名官兵替她解惑:“张六你总认识吧。”
“他是我请来的,专门负责管账的,他怎么了?”
香九龄不解追问。
官兵便实话相告,原来这张六管钱管着管着心就开始不老实,毕竟他打工也就是为了钱,一时间见钱眼开,便找了个机会将那些钱全部都卷走了。
别人拿着赌场的东西去找他兑换钱,这才发现他不见了,赶紧去了官府报案。
官府便认为香九龄与那张六是串通一气,故意坑蒙人的钱财,才将她捉拿。
香九龄脸色骤变,她还以为这一次会风平浪静,没想到这么快就厄运来袭,她心中还有些存疑,直到受审时才确认那张六是真的卷钱跑了,而且跑得无影无踪,到现在都没找到人。
一时间她懊悔不已。
那官老爷盯着她,沉声说道:“本官在此地做官已有数年,见过不少人因为赌钱丢掉性命,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可以说是凄惨至极,你万不该开这赌坊。”
香九龄猛地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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