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满脑子都是对比干带来的酒的憧憬。
说起来他原本并不是个嗜酒之人,不过北海的苦战郁闷,也爱上了酒这种能够抒发情绪的东西。
比干驱散周边想要上前扇风服侍的侍女,亲自为殷辛斟酒,那珍藏一甲子的琼浆玉液被他毫不吝啬的倒下!
殷辛也不再端着,和比干畅所欲言,不时放声大笑!
酒过三巡,比干见殷辛夜有了几分醉意,便缓缓收回了自己笑容。
“大王不问臣来所谓何事?”
他突然严肃,搞得殷辛一下子不知所措。
“亚父有事明示便可,寡人自然不知他人心中所想。”
比干瞳孔微动,饱经风霜的脸上飘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愤怒。
“如今国难当头,朝堂内外皆暗潮涌动,大王竟觉得,臣来只是为和您共饮一时不成?”
殷辛内心苦笑不已。
“你也没说你是来商议朝政大事的呀!不然我都让你把酒放下我自己喝了!”
他整理了下思绪,恢复平静的模样。
“寡人自然知晓,内有首相商容扶持储君思想,外有流民落草为寇,北海人民不服寡人统治,短时间定然又有祸患,可寡人又能如何!”
他回忆完纣王给他留下的烂摊子后突然感觉精神一阵崩溃,这什么天杀的烂牌啊!
殷辛双手猛地敲在石桌之上,眼中满是血丝。
“寡人曾经也想当个让天下富足的帝王!可这天道不公!寡人有什么办法!”
殷辛两行热泪流下,他笃定比干是对他有父子之情的,所以不在乎在他面前失态。
“大王,既然贵为人皇,就要担此重任!”
比干不管殷辛的失态,自顾自的言语。
“朝中内斗,是长期战争,可以先行不顾,但民间反叛,不可不防,东西南北四伯侯三个没有一个没有谋逆之心,两个没有谋反之能,只有西伯侯有造反嫌疑,大王不多加关注,定成祸患。”
殷辛也恢复神态,支起身子。
“亚父说得对,的确是寡人失态了,近来寡人情绪不对,让亚父看了笑话,莫要见怪。的确,那西伯侯有谋逆之嫌,不可不防,但既然也派了监察去守,暂时不能多做措施,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比干点了点头,似乎对殷辛的态度很满意。
临行之前,他看了眼殷辛的神态,愠怒爬上他的脑海。
“大王还是以国事为重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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