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普通的风寒就可以把她整个人都击垮吗?
那么温希恩还有多长时间可以等呢?
缪华看着温希恩苍白病态的脸,眼眸一片晦暗,屋子里面全都是药味,让他有点窒息。
将窗户打开一些缝隙,苦闷的药味被溜进来的风带走,他只敢开着一点细缝,这风冷,温希恩最怕冷了。
外面的雨停了,他透过缝隙可以看到外面的鲜嫩的叶子和叫的欢快的麻雀,还有绚丽的晚霞。
缪华煮了一碗瘦肉粥,小心翼翼的喂着,等喂完之后就替温希恩擦了擦手脚。
他就守在旁边,过一段时间就换毛巾,彻夜不眠了晚,天快要亮了,温希恩却还是没有醒。
缪华原本就不安的心更加的躁动,眉宇间透出股焦躁和沉郁,抿紧唇目不转睛盯视温希恩的脸。
摸了一下温希恩的额头,温度丝毫没有降,人也没有任何要苏醒的痕迹。
缪华又去找张大夫,这是他第一次低下了头,求着张大夫救救温希恩。
张大夫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拿着药箱来了。
他拿出大小不一很细的银针,神色无比严重的施针。
缪华就在旁边看着,大气都不敢出,怕打扰到了张大夫。
天微微亮,缪华守在旁边,听到院子的敲门声就出去看。
郭振飞发丝凌乱,他脸色难看,一边推开小孩一边脚步匆匆朝里走去,面露焦急之色。
等看到屋子里面的场景,高大的身子猛的愣住了,眼底血丝交缠,脸部线条硬朗锐利,眼眸深邃,在烛火下显得几分狰狞。
脚步下意识的放轻,郭振飞看着扎在温希恩身上的银针,薄唇抿的越发的紧,“张大夫……很严重吗?”
男人的声音很沙哑,他从小到大身体就很好,几乎没有生过什么病,就算染上了风寒,也是睡觉就好了,对他来说要使用银针一般都是非常严重的病症,所以才看的这么心惊肉跳。
张大夫头也不抬:“很严重,如果今天不醒的话以后恐怕都醒不了。”
郭振飞脸色一变,似乎是不可置信,喉咙干涩都发不出一个音,只能楞楞傻傻的站着,瞳孔扩散。
屋子里面的光线很暗,所以点了好几个蜡烛,太阳还没有出来,烛火飘忽明灭不定,陷入一种极度诡异的静谧中。
郭振飞极力压制住忐忑狂乱的心跳,一步一步谨慎走向床边,一席单薄人影安静平躺,烛火照耀着,却没有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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