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豆角,那味道绝了。
宋凌雪她们在河沟里时就洗好了手脸,所以也没浪费家里的水,一人喝了一碗孛孛丁糖水,这才坐在草棚子下面摆好的桌子前吃饭了。
吃好饭后宋凌雪吩咐了刘氏她们也去休息一下,她也是回了屋里午休了。
虽然这次没向以前那样挑水,但是在一旁推着鸡公车来回十几趟,到了地里还得拿了水瓢提着水桶从地头到地尾的洒水,这也是个费力气的活儿,宋凌雪这会儿就觉得胳膊有些疼了,希望下午能坚持下去,还有两亩薄田得浇水呢。
宋凌雪一觉醒来后满身都是汗,黏糊糊的有些难受,便准备去灶房端盆水擦擦身子,谁知道去了灶房后便看到了刘氏,她已经揉好了面,正准备蒸馒头呢。
宋凌雪过去问:“老大家的,不是让你去休息会儿,你咋又来忙活了,不是说今个家里的事情交给石兰嘛。”
“娘,没事我不累,离家里没馒头了,石兰不咋会蒸馒头,我反正也睡不着,趁着不下地的功夫,蒸馒头和窝窝头。”刘氏憨实的一笑,手下没停,一揪一揉一捏,一个黄色的杂粮窝窝头就被摆在了铺着笼布的篦子上了。
这样的熟练度,让宋凌雪自愧不如,搁她手上都未必捏成型,更别提这么好看的了。
“我就是怕你太累了。”宋凌雪笑了一下说到,然后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便又问到:“我今个去借车,听柳枝说她娘家一个表侄女要定亲了,定的是你家的三弟?”
刘氏听了这话手上的动作一滞,声音也有些不自在了,低着头闷闷的说:“是,家里就三弟和四弟没成亲了,今年三弟也有十五了,再耽误下去就难说了。”
刘氏家里除了上面一个哥哥一个姐姐外,另外还有四个弟弟,而且都是只差一两岁的年纪,家里自然是穷的叮当响,听说前年和去年她大弟和二弟成亲时又起了两间房子,把唯一的家底都掏空了,如今还有两个弟弟没着落,也是不容易的。
想到这里,宋凌雪突然想起来前天的时候,刘氏好像有些愁苦,不过也都是一会儿的功夫,宋凌雪以为她是愁着家里浇地的事,便没有在意,现在想来可能是与她娘家有关系。
毕竟是亲家,刘氏娘家弟弟定亲这也不算小事,刘氏竟然没有吭气,这就不太正常了。
于是宋凌雪问到:“可是家里有啥困难?”她这也算明知故问了,毕竟刘氏的娘家那么穷,最大的困难不就是钱么?只是刘氏不说,她这个当婆婆的也不能直接问是不是没钱啊,总归是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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