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飞狗跳的也顾不上自己,有个人在也挺好。
她犯不着跟楼郩置气就委屈自己。
看她答应了,楼郩轻松了不少,像是想说什么,但是最后却一句多的都没说。
他揉了揉顾安歌的头发,无视顾安歌不满的眼神,亲了一下她的额头,低声说:“好好照顾自己,等我来接你。”
说完,楼郩就走了。
走得潇洒利落,走得不带犹豫。
顾安歌伸手摸了一下仿佛还带着楼郩体温的额头,有些茫然:这么着急,是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顾安歌的这种疑惑持续到了第二天早上。
第二天一大早,她跟老太太巡逻似的,逼着叶澜推着自己绕场一周,把所有能看的犄角旮旯都看了一遍,没有发现想找的人,心有戚戚地嘀咕:“真走了啊?”
叶澜打着哈欠,一听这个明白了,迷迷瞪瞪地说:“你找楼郩啊?”
顾安歌不自在的抿了抿唇没说话。
叶澜没注意到,自顾自地说:“他没告诉你吗?楼郩昨天晚上就连夜走了,他那个助理联系不上出去的马车,还是我给打的电话,看起来好像是挺着急的,还没上马车,就听到他助理在打电话定机票了,好像还有什么医院急救还是车祸什么来着,我记不清了。”
说完又打了一个哈欠,叶澜懒洋洋地说:“再说了,这人走了对你来说不是正好吗?你找他做什么?”
顾安歌的注意力还停留在叶澜说的前半句话上,她拧眉问:“你确定你听到急救和车祸这样的字眼了?”
听力被质疑,叶澜很愤怒:“我捕捉关键词的能力很强的好吗?”
顾安歌完全感受不到她的愤怒。
她满心琢磨的,都是发生什么意外了?以至于他那么着急?
虽然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要纠结这个问题,但是顾安歌最终还是没能抵得过内心真实的纠结力量,在叶澜的提议下,掏出手机准备给顾父打电话。
叶澜的推理是这样的。
顾父是楼郩的铁杆粉丝,楼家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顾父关心的目光。
所以如果是楼家出事儿了,这事儿问顾父,指定是问对人了。
顾安歌握着手机,在等待顾父接电话的时候,不停的在自我麻痹:“我打听这事儿不是关心他,主要就是他帮过我,要是真的发生了什么大事儿,自己都知道了,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那也太不是东西了。”
“我就是问问,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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