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没多久,她绝对会直接把男人的肩膀和胸膛都刮花,偏偏男人可以压制住她所有的抵抗和锤打,迫使她乖乖臣服。
……
季暖真的在发烧,连她自己都感觉到自己身体发烧的有些不正常,不知道是被男人按在沙发上欺凌了多久,她有气无力的啜泣着说:“墨景深,我好像发烧了……”
本来是一直怎样锤打的都没办法让他停下来,只能示个软。
结果男人却是将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滚烫的脸上,有些心疼却也仍未停下本来的动作,低哑的嗓音近在她耳边:“我知道。”
怎么可能不知道?
从一开始就知道,毕竟这不长也不短的时间里他被她烫的几度差点没收住。
“那你还不快点……”季暖的调子逐渐也强势不起来,咬着唇忍住嘴边差点发出的声音。
“嗯,快点。”
然而这所谓的快点,就是一做就做了整整一晚。
从沙发到床上,从床上到浴室,期间男人终究还是因为三年的禁欲受不住这个刺激,结束了一次,就在季暖昏昏沉沉的以为终于可以睡觉了的时候,人却被男人从浴室里抱了出来,扔到床上,让她趴在床上,紧跟着他的吻就从他的肩膀移向她的背部……
季暖这几年在英国因为避免水土不服而引起皮肤的红肿,所以一直以来都有穿一些护肤的东西来保护皮肤,三年的保养使她本来就特别好的皮肤更加的柔嫩细腻白皙,甚至也更加敏感,力道稍微重一些,很容易就能在她的身上留下痕迹。
看着那些深浅不匀的痕迹在她的身上,墨景深有种着了魔的无法停摆下来的谷欠望,耐着性子一寸一寸的将这痕迹遍布她全身,每吻过一处,已经累到趴在床上不动的小女人就皱着眉毛敏感的哼哼出声,更是大大刺激了男人的神经。
夜色沉沦,季暖这一夜过的浑浑噩噩的,半夜无意识的睁开眼的时候仍然看见男人还在继续……
也许是醉酒,也许是发烧,又也许是受不住忽然蓬勃而致的情潮,她已经不知道在这期间自己被男人弄到昏睡过去几次,只知道这一夜格外的漫长,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掌控,甚至本来一直狠咬着唇不想发出声音,最后嗓子也还是哑到几乎发不出声音。
如果说这一夜的季暖是被强行拔去刺的刺猬的话,那墨景深就是从堂堂衣冠楚楚的总裁boss化身成了土匪。
她甚至连昨夜自己究竟有没有说过完整的话都不记得,只隐约对几句有印象,依稀记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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