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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夫人捂着脸,一脸不可置信,“你打我?”
“我打的就是你!”
钱老头儿还要动手,被闻讯赶来的钱浅渊拉住了身子。
“我能再县衙做工,全是县太爷赏识我的才华,怎会看在你娘家的面子上?”
“若是再让我听见你这般说辞,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钱浅渊只是死死拉住钱老头儿的衣衫,并不敢出声反驳。
钱老头儿出完气,便琢磨了起来。
儿子这个状态在家里肯定不行,他这般态度肯定与敏娘脱不了干系。
可敏娘已经是柳家的人了,知府也已经断了官司,万不可再找麻烦。
不就是个女人吗?
想他钱家在榆城县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给儿子找个续弦那不是如喝凉水这么简单?
说干就干。
钱老头儿当下便找来了榆城县城有名的媒婆。
媒婆一听说是钱家要说媒,第一时间便出声拒绝。
当初这场风波闹的整个县城人尽皆知,她哪能祸害人家姑娘?
不过,有钱能使鬼推磨,钱老头儿拿出了这半辈子的积蓄来贿赂媒婆。
媒婆看在银钱的份儿上,也就勉强同意,给他操着心。
这么说来,还真有一个合适的。
不过啊,这个女子的丈夫前年在外做工,被砸死了。
她也就成了寡妇。
一开始,钱家并不同意钱浅渊相寡妇。
可眼下又没有其他好人家的姑娘愿意接触。
钱老头儿猛拍大腿,看钱浅渊实在是没个人样,便勉强同意让寡妇与自家儿子相看。
这么一相看,便出了问题。
这次相看,媒婆把人安排在了钱家。
无其他想法,总得拿出点像样的东西,让女方心里有谱。
而这钱家的院子,则是最好的证明。
事实证明,媒婆还真是想的周到。
寡妇一到钱家,看到这般工整的院子,便赞不绝口起来。
媒婆一看,这有戏啊!
便让两个年轻人接触接触。
媒婆和钱家夫妇在别院闲谈,屁股还没有坐热,就听见相看的两人吵吵了起来。
几人赶紧赶了过去,一了解才知道,这寡妇有人了。
寡妇叉腰,怒眉横对。
“怎么着,你干不成活,还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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