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中的奏折重重的砸在桌子上。
“搜查刺客的事是朕让齐王干的。”
“别以为朕不知道你们两个干出来的好事!”
“你们最近将京城中搅的不安生,很多臣子对你的储君能力产生了怀疑。”
见李延盛惶惶不安,李国立继续说道。
“你刚愎自用,疑心疑鬼,心狠手辣,惹出了多少事端?”
“父皇.”李延盛的头抵在地上,一片冰凉。
这股冰凉一直蔓延到了他的脚底。
“害怕了?”
“还知道怕!”
李国立用手扯了扯身上的披风,站起身来,缓缓的走到李延盛的面前。
“盛儿,你已经被废了一次,为何还不长记性?”
“难道还想让朕再废你一次?”
“若是到了那个时候,朕可没有再冒天下之大不韪复立你的本事!”
李延盛的头一下又一下的磕在地上。
“儿臣知错了”
此时任何语言在这里都显得苍白无力。
他自是懂这个道理。
既然李国立能知晓他的所作所为,能跟他说这些,那就是有回旋的余地。
“罢了罢了,且看你以后如何做!”
李国立轻轻扶起李延盛,布满沟壑的脸上满是风霜。
只有眼神是凌厉的,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儿臣以后定反思己过,以身作则,不再给父皇惹出乱子。”
李延盛此时乖巧的如同孩童一般,让李国立非常满意。
他拍着李延盛的肩膀,“圣人云,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既然父皇能给你改正的机会,就说明你还有的救!”
果然,李延盛无比庆幸,他赌对了。
“对了,你的那个门人叫钱顺是吧?”
“他现在在刑部,说是泄露了兵部的机密可有此事?”
“父皇,钱顺虽然为人嘴巴狠毒凌厉,胆子却是比那老鼠还小。”
李延盛又跪了下来,“让他泄露机密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哦?”
“朕听说他有个远方亲戚在蓟州军营当兵,可有此事?”
李延盛沉默下来,他哪能知道钱顺那劳什子的远方亲戚?
“没有,没有的事儿!”
见李延盛矢口否认,李国立也不再追究,让他将人从刑部领回去好好教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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