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立刻斩钉截铁地回应:“就像他滴酒不沾,十余年几乎不破例。”
“这样啊!”马灵听到这番话悚然一惊,随即肃然起敬。宋国饮酒成风,男女都爱这杯中之物。而十多年滴酒不沾的汉子,那是多么有自律。
“嗯,李都头这般人物,断然不会食言。”马灵回过神来后,话音充满毋庸置疑,一口饮尽茶水起身,一边招呼邻桌的军汉,一边向外走去。
“来人呐,跟我走!”
十多个彪形大汉应是,纷纷起身跟随。
“马道长,你要做甚去?”朱富疑惑地问。
“你师傅不会食言,那就只能是有事发生出了意外。”马灵头也不回地回应,率队出了酒楼。朱富吃了一惊,想一想觉得不错,担心请师傅来。跟婆娘说了几句,又吩咐伙计收拾桌子。当即也不再迟疑,从门后拽过一根杆棒追出去。
马灵率队目标明确,奔着衙门而去。
而事情果然如马道长想的那样,的确发生变故。
就在队伍快要抵达县衙的时候,迎面跑来几个头戴大帽,身穿青的衙役,见到朱富,高声叫嚷。
“朱掌柜的,出事了,出了大事。”
朱富一下子认出,这几个衙役是李云的老部下,没少来酒楼吃酒,当即迎上去接住了,问道:“几位兄弟,究竟发生何事?如何不见我师傅来?”
“哎,祸事了。”几个衙役来到近前,七嘴八舌起来:“李都头不知怎地,恶了本州团练使黄魁黄相公。还能咋样,抓错了人,反被报复了呗……”
“好了,诸位,噤声,”朱富被吵的头有些大,当即加重语气喝止。又看向最为年长的衙役询问。
这才搞清楚事情的始末缘由。
真如马灵道长说的那样,李云出事了。
这件事还得要从八九天前说起,李云是本县都头,负责城内治安,缉贼捕盗。那天抓了一个调戏民女的公子哥,李云不予理睬,不惧对方威胁,没管对方身份,直接把此人关到牢房里。
哪知道这公子哥颇有来头,是沂州城刘家子弟,来本县探亲。却被李云抓了又岂能善罢甘休?这刘家是本州大户人家,几代人经营,有个女儿是沂州团练使黄魁小妾,有钱有势,无人敢惹。
这不,这位刘公子被抓,今天清晨,沂州城刘家来人。随行有队军汉陪同,气势汹汹地涌入衙门。救出刘公子,又当场动手制住并抓走李云。
哪怕说出了是济州都监相公看重的人也没有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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