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后,凤夜梧的身旁便多了一个人,无论白天还是夜晚。
上朝时,静然立在朝堂之外。退朝后,守于寝宫之前。
陆觉就像变成了凤夜梧的影子,站在人们不起眼的地方,静静地看着凤夜梧提笔批阅奏章,静静地看着凤夜梧饮食出神。
这里近乎成了他距离凤夜梧最近的地方,也成了他们彼此间最远的距离。
连续几日,凤夜梧似乎忘记了他的存在一般,并没有找他学剑,只是每日都忙于朝中之事,然后直至深夜。
陆觉甚至都猜测,凤夜梧是不是忘记了自己还是一个女人。
虽然陆觉一直和凤夜梧有着距离,但是这一幕在不知情的人看来,他们却是每日都比肩前行,形影不离。
不过多时,宫里宫外竟然开始传起了谣言。风言风语中,揣测不断。
“哼!这成何体统!”
长武府内,就看一中年男子愤然将手中的简报砸响了门外,而一旁送信前来的手下,则在男人的愤怒中吓得慌忙跪地,瑟瑟发抖。
“岂有此理,简直是岂有此理!”
“长武王为何如此生气?”
原来这男子正是长武王陈斯年,而此刻正在一旁眼底含笑之人则是当今朝中尚书。
“哼!什么事?当今陛下整日身边男伴不停。现如今弄得朝野内外流言四起。这成何体统。”
陈斯年天好习武,整个人身材魁梧壮硕,此时生起气来喘息声更是如若惊雷。
“这也不能怪陛下,毕竟年龄所致,庞说陛下是个女儿身,就算是男儿在这桃花俏丽的年龄下,也难耐。”
尚书微微含笑,一面劝着有些愤然不已的陈斯年一面却打起了自己的算盘。
“哦?听尚书的意思,似乎另有说法?”
陈斯年虽然看上去身材魁梧,一副莽夫之相貌,但其内心却还是有些心思,听到尚书的话隐约中觉得此事还另有文章可做。
陈斯年和尚书二人对视一眼后,便退下了身旁奴仆窃窃私语起来。
第二日,朝堂之上,陈斯年联合着户部尚书,一起跪地俨然是一副有事的模样。
“怎么了?”
凤夜梧看着此二人眉头微微一簇,冷声询问。
“陛下,卑职户部尚书有要事谏言。”
户部尚书率先叩首,声音极为沙哑,倒是有一翻前朝老臣的模样。
“何事?”
凤夜梧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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