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诧异,“那个,(xiōng)口碎大石大概只有六哥能做到吧~”
“胡闹,我等习武之人为的是强(shēn)健体,行侠仗义,岂能行那博人眼球、哗众取宠的勾当?”萧潜龙闻言面色不善的呵斥道。
“轻功怎么样?你能不能从一楼跳到二楼?”在嬉笑声中,韩幸一行人的(shēn)影渐渐消失在了地平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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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rì)后上午,开罗城中。
“这个(jiàn)人!她居然和那个该死的小白脸伊波利特·夏尔私通,我早该知道的,她就是个水(xìng)杨花的(dàng)妇!她对的起我——她忠诚的丈夫吗?我在数千公里外的埃及为了法国抛头颅洒(rè)血,她却在我的家里,在我们新婚时睡得(chuáng)上和小白脸欢好?堂而皇之的白(rì)宣(yín)?这还有天理吗?”拿破仑愤怒的咆哮着,在他的办公桌上有一封被拆开的信,上面传来的是一个噩耗。
“我要离婚,我要和她离婚!我要写信回去告诉她:我们之间完了!她不会再从我这里得到哪怕一个生丁,让她和她的金银珠宝、丝绸狐裘永远说再见吧!我绝不会放任自己成为巴黎人口中茶余饭后的谈资——绿帽将军,王八司令!”拿破仑随手拿起一张纸,随手拿出墨水瓶里的鹅毛笔,墨汁滴落在羊皮纸上,可是他却迟迟没有下笔。
“我双手赞成,像是她这样水(xìng)杨花的女人,你应该早点和她离婚!不是我说,上将,你值得拥有一个美丽迷人而又对你忠贞不二的灵魂伴侣!”缪拉啜饮着红酒,翘着二郎腿,坐在一张舒适的靠背椅上。
“我不这么觉得!波拿巴司令,由于英国佬的海上封锁,我们和法国本土的通信受到了极大的阻碍!这封信至今真假难辨,为什么其他的信件都如同泥牛入海般没了踪迹,偏偏这一封信却穿越了英国人的封锁,成功送达哪?这封信很可疑,上面的内容未必是真的!”头脑冷静的贝尔蒂埃有条不紊的分析道,说着还白了一眼缪拉,给了他一个挑衅的眼神。
“其实您已经察觉到了不是吗?”贝尔蒂埃丝毫不理会怒目圆睁的缪拉,反而将目光投向了拿破仑迟迟未下笔的右手,露出一个会心的微笑道。
拿破仑因为愤怒而剧烈上下起伏的(xiōng)口慢慢平复了下来,他苦笑着搁下鹅毛笔道:“没错,你说的没错,我也想到了这种可能(xì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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