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利斯坦的嘴角都开始微微上扬了,致于莱安娜和亚夏拉已经彻底笑疯了。
收拾一番,穿戴整齐之后,众人便来到了巴黎圣母院,别看加冕典礼乃是在明天开始,但人群已经开始自发在圣母院外扎堆,试图一探究竟了!若不是因为士兵的阻隔,他们指不定已经涌进圣母院中,提前一天去占位置了!
今天下午的婚礼却是不公开的,因此,人群只能拼命的踮起脚尖,试图透过洞开的大门,一窥这对未来“皇室夫妇”的风采。
所幸韩幸是坐马车来的,在出示了请柬之后,就得以进入了巴黎圣母院,到了里面,他才将空间中的众人再次放出来。
来到圣母院中央的大教堂,却见拿破仑的婚礼尚未开始,只见一个紫袍老神父正站在高台上,看样子是在用拉丁语布道。在后方,眼见的韩幸发现了一个(shēn)穿华丽绘金白袍,头戴珍珠高筒教士帽的(shēn)影,宝相庄严的端坐在一张镶嵌有珍珠、宝石的华美木椅上,(shēn)边围着一大群红袍教士,众星捧月般簇拥着他。
“这是,教宗冕下啊~”路易十六见到那人的打扮,如遭雷击般的停住了脚步,然后惊呼道。
“教宗?”韩幸闻言大吃了一惊,然后小声道:“不可能啊,我见过教宗的,那是个面色红润,两颊有(ròu)的和蔼老头,这家伙看起来又憔悴,又清瘦,还顶着黑眼圈,简直像是被榨干的老色鬼~怎么可能是教宗?”
“不可能,普天之下只要一个人会打扮成这样,那就是教宗庇护七世!教宗不同于总统,一旦当选,就是终(shēn)制,至死方休~致于这位圣父为什么会变得如此憔悴、瘦弱,我也不清楚!”路易十六一脸笃定道。
却见就在这时,婚礼的主角,拿破仑和他的新人上场了,今天的拿破仑一改常态,穿了一(shēn)鲜红的丝绸长袍。过去他偏(ài)穿一些简练、素色的衣服,着色以蓝、绿、灰、白为主,比如大家印象中拿破仑的那个背影,(shēn)穿朴素的蓝白军装,头顶横戴黑色船形帽,下(shēn)白色紧(shēn)马裤,脚蹬皮靴,冬天还会裹一件灰色军大衣,负手而立,双眼凝望远方,说不出的萧索凄凉,平添了几分惆怅,这是他被流放到圣赫勒拿岛之后的(rì)常。
那得体猩红的燕尾丝绸长袍,缀着金边,穿在拿破仑(shēn)上,勾勒出他英(tǐng)的(shēn)姿,使他看起来看起来贵气(bī)人。众所周知,红色是象征着喜庆、(rè)血沸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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