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她也可以驱使,再坏的结果也不过是与城中百姓一起陷入浓郁的浊气中去。
这一试竟让清宁瓶认她为主,不由嘴角上扬,“没事了。”
晏画拍着胸脯,“吓死我了……哎,那个棠宁呢?”
殿中已无姜凝身影,如今想去追,也不知该往何处去。闻昼仍跌坐在殿中,神情落寞,一言不发。
谢拂池刚刚云里雾里听他们说了半天,却还是不解,但闻昼这般情形是显然不会说的,于是下意识侧过头看向时嬴,“那个棠宁与妖君是什么关系?她叫妖君哥哥,可我怎么从未听过天君还有这样一个妹妹?”
时嬴正在看她,又似乎是从未将目光移开一样。他脸色不大好看,向来没什么波动的眼眸此刻有些幽深。
太鲁莽了,若是清宁瓶真的爆裂了该怎么办?
谢拂池当然没有领略到他的心情,只拽一下他的袖子,又问了一遍。
时嬴这才缓缓道:“她是东荒主之女,唤闻昼母妃一声姑姑。”
“东荒?”谢拂池一愣。
东荒自千年前已经淹没,她并不知其中大概。
闻昼惨白着脸走过来,淡道:“我来说吧,他那时还昏着,又能知道什么?”
又是与千年前一战有关吗?谢拂池拧了下眉。
他抖着手给自己倒杯冷茶,喝了一口才道:“当年栖弋魔君研发出一种名唤千鸩的毒,混于水域之中,当时许多天族身体都出现了不适。”
他一顿,唇畔勾出一抹幽冷的笑,“天君将中毒的天族暂时安置在东荒,东荒海族天性纯朴,对那些天族悉心照料,却没想到这种毒会使天族神志不清,狂性大发。”
“东荒海族一夜被屠杀殆尽,那些天族清醒后为了避免处罚,上报天君说是东荒海族勾结魔族,意图不轨,所以他们是不得已而为之。”
“什么?”谢拂池一怔,“那天君如何反应?”
“他能有什么反应?”闻昼满含恶意地讥笑一声,眸光怨毒,“那些天族个个势力雄厚,他自然选择相信是东荒海族勾结魔族。”
竟是这样吗?谢拂池想过那棠宁要杀小皇帝,并不是真心想为替祁王办事,又放九渊入凡间,只是想三界不宁,却不曾想过这背后纠葛是如此的惊心动魄。
谢拂池见他神情幽愤,低声道:“这就是你叛出天界的原因?”
闻昼冷笑,眼神凉薄至极,“这种恶心至极的天界,难道还有必要留下来?”
说话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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