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不上他。
然后有两位兵将走到刘老柱面前,刘老柱愣是没发现,人家正用身体为他默默挡风。
而其实大伙比刘老柱想象中更有责任心,尤其是刚刚受过那种被将士们高看一眼的待遇,大伙正处于激动中。
这不嘛,负责敲鼓的领头顾不上早就饿了一边用筷子敲碗,一边在帮敲鼓对员回忆鼓点:“最开始是捅捅它,捅捅它,捅它捅它捅捅它。”
“放心吧,我们不会捅错。”
此时,最后一个关卡驻所的热炕上,还坐着一帮正在描眉画眼的老太太。
今日很特殊,她们唠的不再是过日子嗑,而是正互相交流着:“你用的啥粉啊,你咋比我白,我用的是白松皮粉。”
“我用的是木薯粉。”
“那你挺败家啊,你给我抹点儿。”
她们很拼,彩妆是柴火棍描眉,红嘴唇和红脸蛋是撕下对联一角,就用对联纸使劲抿嘴,使劲蹭脸。
甚至这些要扭秧歌的奶奶们,还特意带出来一个笤帚疙瘩。
许田芯要不是在家里那场彩排时提前看过,借她一百个脑袋,她压根也想象不出来,这个烧炕笤帚竟然能充当卷发棒。
就是用灶坑火将扫炕笤帚前端燃起,然后赶紧夹刘海,一夹一个直冒烟儿,看的驻所兵将直傻眼。
至于装扮完的效果。
孙里正在问炕上的老太太们:“……谁是我二姨?我二姨夫管你要饭碗等着盛饭呢。”
不卸妆,已经认不出谁是谁了。
孙二姨五十八岁,今日她们是老两口随队伍一起来的,她男人是唢呐队伍,出去递给她男人饭碗时,给她老头吓一跳:
“艾玛,你谁啊?”
“我,我画的行吗,老头子,我也没处对着水盆照一照。”
“那是行吗,那是太行了,看着你都招笑。你好像墓里蹦出来的,纸人活了。咋比在家里排演那回还邪乎。”
“你懂个六,要的就是招笑,都不笑来干啥啦。我也不管别人看我美不美,我自个心里美就行!”
这咋还急眼了呢。那你问别人意见干啥。
孙二姨说完就去车上等待,要给其他人空出屋子让其他人也赶紧吃饭。
随队来的高满堂也在做最后的准备工作,他将一大袋子烧黑黑的烧火棍捆好。
很遗憾,没有那么多天数让他编竹画,但他画了一手好画。
他打算到了大营,用烧火棍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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