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最大的荣光就是妻凭夫贵,母凭子贵,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她姜姗不过是个被宠坏了的草包,凭什么去拥有皇后的位置!
林夕修炼了几天二十段锦,多少也有些进益。五识全开加上精神力的辅助,怎么会不知道有两道灼灼的目光一直紧盯着自己。
看吧,反正就算你丫看上一个月,老子依然这么美美哒。
“粗鄙武夫怎么了?”林夕闲闲反问。
“因为他们有武功在身上,所以才会把别人挂树上。”芳娘几乎要吼了。
这个女人脑子有病?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只有他们姜家的莽夫匪寇才动不动就把人挂树杈上。
“快把这个女人抓起来,她跟别人通奸!”林夕突然指着芳娘叫道。
芳娘简直快要崩溃了,姜姗牙尖嘴利不说,还总是夹缠不清。
“你有病啊,青天白日的,凭什么污蔑我?”
“按照这位姑娘你的逻辑,有功夫在身上的人就有可能是把你挂在树上的人,那么同理,你通奸的工具也带在身上,我有理由怀疑你可能也是那样的人啊,有错吗?”
这话林夕虽然说得歪搅胡缠,勉强还算是有点道理。可不管怎么,你也算是京城里的贵女,尤其这里还是定王府,一个闺阁千金,言语如此粗俗无礼,张口就说出那等不雅言辞,也只有姜家才能把她当个眼珠子一样宠,搁到自己家里就算不浸猪笼,也打发家庙清修或者干脆“病逝”了。
芳娘被堵得再次语塞,而且如此众目睽睽被说那种话,偏自己说又说不过她,一时激愤,尖声叫着:“你个贱胚子,如此胡搅蛮缠,信口雌黄,你这是要逼死我啊!那就一起死吧!”
说完失去理智的她居然对着林夕一头撞了过来。
林夕轻巧一转身,假装抽出袖子躲避的模样,手里的银针却对着芳娘的两个穴位快速刺了过去。
然后芳娘就没头苍蝇般“砰”的一下撞上了……左卿玫。
左卿玫再次来个腚墩,结结实实坐在地上,撞得直翻白眼。
林夕赶紧跑到她跟前:“她骂你是贱胚子,你干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你怎么还要逼死人家?我觉得你这个人老实巴交的,不像她说的那样啊!”
左卿玫呼吸都痛,她搞不明白,不过就是看个热闹。上次直接被撞水里去,弄了个寒气入体,这次又莫名其妙被撞,偏她还什么都说不出来。
左卿玫胸前傲人的青藏高原差点被一下给加工成柴达木盆地,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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