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浪潮成为远近闻名的富一代,而这个年月人们又是很注重名声的,所以如何让自己儿子和儿子他娘顺理成章出现,成了叶国兴一块心病。
此刻见朦胧月色下,那个头顶着一顶破草帽的东西明显是只黄皮子,就是黄鼠狼。
黄皮子极具灵性,可操控人心,但是这东西气量狭小,睚眦必报。
叶国兴见来讨封的是只黄皮子,也知道想要以后生意顺顺当当的,这个封他还真得给。
几乎是瞬间,叶国兴心里就有了计较。
月光清幽,黄皮子见没有得到回答,又问了一句:“你看看,我像个人不?”
叶国兴依旧是没有回答,却也没有离开,而是站在原地嘴里叨叨着:“谁要是能把我家里婆娘神不知鬼不觉的整死,我就会夸赞它是最好的人。”
黄皮子个头虽小,可修行多年,眼珠子一转,就明白叶国兴的意思了。
果真是人不可貌相,看着挺俊个后生,也不是块好饼啊!
按说以它的修行,弄死个凡妇并不费多大力气。
可是它化形在即,绝对不能沾染人命这样的孽债,偏偏可算遇见个明白事的人,它也不想浪费这次机会,于是一人一兽就有了这样一场交易。
黄皮子可以用自己的天赋技能让王凤云变得疯疯癫癫。
在它的认知里,一个疯子就不能给人家做媳妇了,可以理直气壮换一个。那样范爱莲和孩子就可以名正言顺跟着叶国兴。
叶国兴也是眼前一亮,假手于人除掉王凤云,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得到王家这一切不说,主要是叶国兴对整个王家,都有一种极端的厌恶情绪。
他一直都觉得王家当初救活他,安的就是这个心,用恩情要挟他不得不娶一个比自己大,又很难看的女人。
讲真,王凤云的确没有范爱莲清丽可人,但是若论那一份安然素雅的气质,范爱莲是拍马也难及的。
奈何人就是这样,看一个人顺眼,一起参观猪圈都觉得是在逛巴黎香榭丽舍大街,看一个人不顺眼,一起游爱琴海都感觉是相约去铲屎。
厌恶的种子已经种下,只能结出憎恨的果实来。
况且,骨子里异常大男子主义的叶国兴,对“养老女婿”这次个字更是深恶痛绝,偏偏帽儿村的人提起他们一家人,说的最多的就是王家的恩情和他这个被人家救了性命又收养十多年的养老女婿。
把王家这一家子人从自己的整个生命里剜出去,成了叶国兴毕生最大的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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