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像我还是跟他一起去滑雪的。”
“为什么?”
“触景伤情。”孟逸君说道,“也许他妈妈认为我们都是害死凌云的凶手。”
郭玉儿的大眼睛眨了眨,一抹阴险的笑浮上了她的脸。
公墓园,凌柯一袭黑衣扶着妈妈罗玉霞站在哥哥凌云的墓前。
父亲凌远达躬着身子小心翼翼地清理着墓碑上的灰尘,每个人的思绪都回到了三年前,悲伤漫延在每个人的心头。
凌柯强忍着泪,伸手抱住母亲,她真担心不堪重负的母亲会再次昏倒。
罗玉霞拍了拍凌柯的胳膊,她知道女儿这是在担心她,可是这三年来,她只记得儿子的死却忘记了还有一个活着的女儿。
站在凌云的墓前,罗玉霞突然发现她亏欠了凌柯太多太多。
她有失子之痛,凌柯何尝没有丧兄之痛,她哭得时候凌柯一样也在哭,可是她这个母亲却丢下只有十九岁的凌柯,带着丈夫远赴他乡疗伤,只剩下凌柯一个人在这里孤单地生活。
她并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
悲伤击溃了她的意志,她太脆弱了!
“妈妈想明白了!”罗玉霞对凌柯说道,“凌云走了,可是我们却留在人世间,走的人既然不能回头,我们留下来的人就要学会忘记。”
凌柯点点头。
“我的乖女儿!”罗玉霞抚摸着凌柯的头,“妈妈只剩下你了,所以你一定要幸福!”
“我会的。”凌柯扑进母亲的怀里,“妈,你放心,我会代替哥哥好好生活的,把他没来得及看到的风景没来得及享受的生活一并享受,绝不辜负人生!”
罗玉霞似乎也受到凌柯的鼓舞,“对,我们要笑看人生,生死离别谁不会经历,看淡才是赢家!”
凌远达站起身看着妻女,欣慰地点点头,“小云如果能看到你们这样肯定会很高兴的,他走了,我们如果一直走不出阴影,他在天国也不会安心的。”
“是呀!”罗玉霞走到墓碑前,爱怜地抚摸着凌云的照片,“我的云儿走了,他去了更好的地方,我们应该为他高兴才对!”
凌柯擦了擦眼角的泪,元气满满地勾起父母的胳膊说道,“对,我同意妈妈的说法,下次我们来看哥都只许笑不许哭,谁哭谁是小狗!”
罗玉霞溺爱地拍了拍凌柯的小脑袋,“你呀,刚才哭的人好像只有你,别不承认,我都看到你偷偷擦眼泪了。”
凌柯吐了吐舌头,逗趣道,“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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