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明瑜没有说话,她在思考。
她也知道柏南修的婚是她跟凌柯的妈妈两个人合伙离的,两个当事人都没有出面,这在法律上确实算离婚无效。
可是让她跟凌柯的妈妈道歉,她做不到,要知道那个女人在帝都可是指着她的鼻子在骂,她不想去碰一身钉。
“你不想去是吧?”柏南修又伸手去招陈旻夜,“陈哥,送顾明瑜女士出去,如果下次她再来就让她带一把刀来,我想结束自己的生命!”
柏南修这么一说,顾明瑜顿时紧张起来,“你在说什么傻话,我没说不去!”
“那就快去,这一次我希望能听到一个好结果,只要凌柯能回到我的身边,我就算咬碎牙也会努力配合医生,争取早日康复。”
“你为什么要这样呢?”
柏南修举起手不想让顾明瑜再说下去,“我必须这样,请你照我的话去做,要不然明天你可能会收到一张我的死亡通知书!”
顾明瑜大惊失色,她惊恐地看着柏南修,他这是以死相逼!
可是她却无计可施。
顾明瑜走后,柏南修让陈旻夜关好病房的门,他要跟凌柯找个电话。
凌柯正在家里陪老妈看电视,见柏南修打电话过来连忙回到自己的房间接听。
“你这两天去哪里去了?怎么一直找不到你的人!”
“我在医院。”
“啊!”凌柯一听忍不住问,“屁股还在痛?”
“不是屁股现在是半身不遂,我瘫痪了,医生说我是中枢神经受损。”
“中枢神经受损?”凌柯觉得很奇怪,从黑河回来后他们还一起吃了顿饭,这中枢神经是什么时候受损的。
“你在那家医院?我现在就过去找你!”凌柯开始拿衣服准备出门。
“别别别,我跟你开玩笑。”
“那有开这种玩笑,你现在究竟在哪里?”
“我真的是在医院,刚才说的那些也是我目前的状况,不过是假的,但是顾明瑜女士以为是真的,现在她正在去你们家的路上。”
“来我们家?干什么?”
“跟你妈妈道歉,这是我跟你妈妈的约定,所以等一下你知道该怎么说了吧!”
“你让我跟你一起做戏?”凌柯觉得好笑,“柏南修,你还真是高中生,演戏都演上瘾了!”
凌柯吃吃地笑了起来。
电话里的柏南修却语气一收说了另外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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