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至毁了那些奇技淫巧,回归到尊儒崇理的旧礼上面来?”
“照此下去,恐天下会变得人人都游惰成性的!也不利于让人人勤于奋斗的!”
啪!
李善长听胡惟庸这么说后,当即给了胡惟庸一巴掌:“放肆!”
接着,李善长就责训胡惟庸说:
“你作为铁政司郎中,大同社的一员,竟然在这里说这样的大逆不道之言!”
“上位差点被奸贼暗杀,尚且没有放弃大同理念,你现在不过是一时担心来谄媚你的人会越来越小,就有心要放弃大同理念,你对得起上位章先生对你的谆谆教诲,对得起天下百姓吗?!”
李善长其实早就不满胡惟庸,甚至很恼恨胡惟庸拉他下水。
所以,他现在虽然因为受贿被胡惟庸捏住了把柄,不敢再揭发胡惟庸,与其掀桌子,但他却可以借着合适的机会教训胡惟庸,乃至掌掴脚踹,以发泄自己的愤怒。
“阁老息怒!”
“门生不过是一时胡言,保证再也不这样说了。”
胡惟庸忙跪了下来,很是诚恳地说了一句。
李善长则把袖子一挥:“起来!大同社已不准上下行跪礼,不知道吗?!”
“是!”
胡惟庸便又立即站起身来。
而李善长见胡惟庸一下子变得如此恭顺听话,倒也心里陡然生出一丝快意,一种把他人斥责后他人还是只能恭顺对待自己的快感。
这就是把别人踩在脚下的感觉,也是很多人追求的感觉。
李善长自己也何尝不喜欢这种感觉。
所以,他在内心里其实也是支持胡惟庸的,也同胡惟庸一样,希望章诚不要再提升技术,把所有的奇技淫巧都废掉,让老百姓都只能辛苦的在土里刨食,让棉布依旧贵,让粮食依旧贵,让人人都依旧只想当官,乃至也只能读书当官才能活得下去。
但李善长不能直接说出来,他只是在接下来,对胡惟庸态度和缓了些,说:“记住,下次别再说这样的糊涂话了,不然,我第一个不饶你!”
“门生再也不敢了。”
“请阁老放心。”
胡惟庸继续恭顺地回答了起来。
他是故意在李善长面前表现的这么恭顺,也是心甘情愿的。
因为他知道,他要想把地位自己比低的人可以随意踩在脚下,那他在明面上,就得在比自己地位高的李善长面前毕恭毕敬。
别说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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