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憔悴不堪了起来。
抬眸看着身前之人,在听过了季月遥的来意之后,司凡南他的面儿上很是谦逊。
这都已经是身为一门家主的人了,却是一如往常般的根本就不像是有着一门之主该有的半点儿模样。
就连季月遥所尊称的一声仙尊的称呼,在此时司凡南身后所站着的那两个侍从眼里来看,他们家主都用之如同一个法号般的寻常。
要知道,在这天下能够被世人尊称仙尊的总共也就只有那么五个人,一个手就能数的过来。
而每一位仙尊,哪个又不是五大仙门之首的其中一门家主。
如此这般没有仙尊该有的架子,真是除了现如今的岭南天衍南吟仙尊,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司凡南不以为意,根本就没在乎这些有的没的。
他只知道,若不是他这辈子恰好投了个一辈子只生了一个儿子的仙尊爹爹,怕是也不会有这么好的命,能够平白的继承了这所谓的家主之位。
像他这般天资极差的人,就连身旁俩侍从的修为都不一定能比得过,又有什么资格冠上这么大的虚荣,况且这虚荣还是实质性的。
司凡南轻咳了一声,眨了眨眼,有些不敢相信的样子说道。
“二长老的意思是,凡某现下能够带着我天衍的人出岛了?”
“嗯,是的南吟仙尊。”
季月遥点了点头,十分和煦的口吻肯定了司凡南的话。
虽说这谦谦君子说起话来很是客气,但司凡南他总觉此时眼前的季月遥那本是温润的眉宇间,似乎是含着若有若无的伤情之意的。
一张温和谦逊的嘴角虽是含着一抹让人极其舒适的弧度,但总还是显得有些苍白了些许。
但之所以现下季月遥会落得如此模样,结合着之前在莲花岛中所发生的事,便就不难以让人联想到是何原因。
那应该都是因为在一夜之间,不仅自己的血脉大哥身中煞咒而亡,而身为自己最为亲近的十三弟也自爆身死了,所以才会以至于成了现下的这般模样。
两个血脉至亲双双消逝,是谁谁都不免憔悴了一些。
而眼下能够像着季月遥这般还能表面故作坚持着,井井有条善着后事的,已经是少之又少了。
继续强撑着的季月遥他已经不仅仅是在能力上很是屈指可数,其心性在一定程度上也是极其坚韧之至了。
这么一个温文尔雅之人,看似弱不禁风,没想到却是那个最能够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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