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其不可挽回之际,明里与洪堂决战为饵,暗中趁机转移心腹家眷及其粮草,最后抛弃老弱之辈,毅然突围,寻东而去,至今无有下落。”直到此时,老者眼中才出现阵阵精光,有如自家亲见一般,想象着这决定一方海域霸主的决战。
“哦!!”抚台大人若有所思,不过未曾打断老者的谈话。
“只是有些蹊跷的是,当时双方决战之时,竟然会有澎湖水师的影子,到让下官没有想到!”
“士弘兄的意思是?”
“下官无有其他意思,或许水师只是恰逢其会,但是却是不可不防,所以下官请求抚台,着锦衣卫去查探一下的好。”老者轻轻一句话,却把当世最恐怖的一个组织给牵扯了进来,若是让水师曹勇义知道的话,恐怕会吓个半死。
“恩,我知道了。”抚台不置可否,没有当场答应下来:“那士弘兄认为,这去了一个袁贼,再来一个洪堂,对我东南沿海是好是坏?”
“此亦为下官最为诧异的地方,这洪堂之众,大败袁贼之后,吞并其势力、地盘,所行之事,却跟海寇之流南辕北辙。在他家治下海域,不但不允许一般海寇之流随意打劫过往海商,而且只要海商们遵守他们制定的规矩,反倒还会给予这般海商们保护。”
“倒是有趣得紧,看来他们所图不小啊!”能做到福建巡抚这个位置的人,其心思机敏程度,非与常人。这老者简单几句,却让他对这群新一带的南海巨寇报以强烈的紧惕。
“谁说不是呢,可惜下官无能,至今不能为抚台训练出一批可堪一用的水师,让此等海寇此起彼伏,危及我大明子弟。”老者说道这里,忍不住充满了浓烈的挫折之情。
“士弘兄不必妄自菲薄,为他人背过,时局糜烂,上昏庸无道,只图安逸享乐,下不知为民造福,贪墨成风,外又有后金努尔哈赤之辈虎视眈眈,吾等想要有所作为,实在太难。”抚台大人说到这里,从心底泛起深深的无力。
他不是一个没有远见之辈,哪里不晓得一支强盛得力的水师,对于福建这种毗邻海岸的省份是多大的助力。然则他虽身居高位,可是身边的制肘也实在不少,内侍出身的税监、神出鬼没的锦衣卫、东厂走狗,每一只眼睛都在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让他每走一步都需三思再三。
而且福建也非是乐土,这些年天灾人祸接连发生,为了赈灾救赋,他这个抚台大人也是穷得叮当响,别说调拨一批粮饷补贴一番水师,就连自家的府衙开销,也是一减再减。
“抚台…”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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