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子、不为人子啊!!”
怒发冲冠的青年人,师学自泰州学派,姓欧阳名澈涟,已来基隆镇定居游学一年有余,却不成想赶上了此等大事,反差之大让本是儒家一脉中接受外界知识最积极等泰州学派的欧阳澈涟都难以接受。
“然也,吾等寒窗苦读书中圣贤之言数十载,求的不就是这一刻吗?”
另有几位激进的儒人连连附和,口出妄语道:“既然这所谓的《洪门宪章》宣称保护百姓言论自由,那我们大家一起前往水师提督府衙门,去与这位无君无父之人辩上一个究竟!!”
虽是怒发冲冠之时,可是在座的这些文人还没有丧失掉理智,找到这份报纸当中所出的章节,欲凭此去跟洪门门主、大明水师提督李天养讨个说法。
“好,这个主意甚好,不知有哪几位愿与我一起前去呵斥一番,劝其回头是岸?”
欧阳澈涟也是慷慨激昂,做出一副杀生取义之姿态,在同伴之中寻找志同道合之士。
“吾愿往已!”
“幸善!!”
能千里迢迢来大员岛上游学的文人,大多都是年轻一辈,否则以年老之躯,贸然前来这所谓的蛮荒、乌烟瘴气笼罩之地,其需要极大的勇气。
故而在一番鼓动之下,欧阳澈涟却是说动了在座七八个人当中的绝大多数一同前往。
“怎么?希莲兄怕了不成?”
见还有两三人迟疑不定,似乎还没有下定决心,其身边几个同伴却是开始用言语相激起来。
“并非吾等不敢,实乃这李贼如今毕竟还是福建水师提督,与官府关系也还未有划清界限,大家此去贸然对峙,岂不是让其难看,进而真走到那不可挽回的地步。”
还是有人头脑更加清醒,不管是出于对自家人身安全着想,还是真的乳牙所言那般深谋远虑,所说之话也是很有道理。
“诸位且听我一言!”
还有一位年纪相对更长一些的中年人站了起来,试图稳住大家。
“李贼如今所行所举,乃是无君无父之行,你我皆知,但是朝中大臣却未必知晓;即便我大明锦衣卫、东西厂番或许已然得知并告知朝廷,然则无有吾等设身处地的经历,同样不能知晓其中真正厉害,怕是会对这李贼多有懈怠之心!”
“故而吾等儒家子弟当务之急,非是于这李贼辩个究竟,而是应该将此事重大干系之处上禀朝廷诸公,请其对此僚多加慎重方才是正理!”
此位说话之人,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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