巢北上,势必会让臧霸等人生出警惕,反倒横生枝节,好说歹说才把这个血气方刚的堂弟说服,让他留在梧县继续练兵。
梧县距离开阳差不多有五百里路,距离颇远,不过好在有官道可通,加之地势平坦,没有山川河流阻隔,陶应一行又全是骑兵,所以陶应即便没有着急赶路,也只用了四天时间就抵达了琅琊郡境内,又很礼貌的派出了一个亲兵先行前往开阳城,向臧霸知会自己的行程与来意,以免造成误会。
陶应的突然到访很是出乎臧霸和孙观等人的意料,尤其是与刘皇叔走得很近的孙观,当着陶应派来送信的亲兵就肆无忌惮的喊道:“陶应小儿来干什么?难道想来厮杀?他带来了多少兵马?”
“仲台,不得胡言乱语。”臧霸呵斥,又拿起陶应亲兵送来的书信,摇晃着说道:“二公子在书信上说得很清楚,他这次是奉父命前来拜访,有要事与我等协商。而且我军探马也探查得很清楚,二公子除了带有十名亲兵,什么军队都没带,他的身后也没有军队潜伏尾随,由此可见,二公子这一次确实是为了公事才登门拜访。”
“陶应小儿能有什么要事?”孙观不服气的大声冷笑,“该不会是又想把我们骗回徐州,去受那帮徐州名士的耻笑吧?还有让我们回去,又受那帮丹阳兵的欺负吧?”
面对孙观的狂妄叫嚣,陶应一手调教出来的亲兵沉默不语,脸上也是不动声色,真正做到了喜怒不形于色,具有君子风范,但心中却是万分不满。还好,旁边臧霸的另一个左右手吴敦站了出来,向臧霸说道:“宣高兄,不管陶应公子来意如何,他既然执礼遣使,先行知会行踪,那我们就应该以礼相待。况且曹贼兵围徐州之时,是陶应公子孤身深入曹营向曹贼求和,又为徐州百姓赴汤蹈火,自行跳入油锅换取曹贼退兵,如此英雄,我等不应慢怠。”
“曹贼退兵,是因为吕温侯出兵攻打兖州,曹贼不得不退兵去救兖州,与陶应小儿有何相干?”孙观大声反驳。
“就算曹贼是因为吕布退兵,陶公子的壮举都值得人敬佩。”吴敦也是反驳道:“我等屯驻开阳,是因为看不惯徐州那些豪门巨户的脸色,不满陶谦老儿偏袒徐州豪门和丹阳兵,与陶应公子却素无仇隙。而陶应公子舍身救徐州的义举又已名满天下,我等如果慢待于他,或是闭门不纳,传扬出去,岂不是让天下人轻视?”
“吴敦兄弟说得对,我们就算不敬陶应的公子身份,也得敬他的义举。”臧霸也很赞同吴敦的观点,站起身来向陶应的亲兵说道:“烦劳贵卒回禀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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