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时,陶基却又指着那章诳的亲兵大叫起来,“林清!你是那个逃兵林清!”
“谁说我是逃兵了?”林清小脸有些发红,故意不去看陶应的神情,只是凶神恶煞的向陶基说道:“谁当逃兵了?我只是觉得跟着书呆子没前途,所以回了我叔父的麾下,现在我是叔父章诳将军麾下的亲兵,你有什么不服?!”
“你一个小小亲兵,也敢对我这么说话?”陶基鼻子差点没气歪了,下意识的去摸腰间刀把。
“三弟。”陶应赶紧按住陶基的手,劝道:“章诳将军是我们的长辈,这位林姑……,林公子,是他的亲眷,要好好说话,不能随便动气。”
“三公子息怒。”章诳也赶紧拱手说道:“末将这个侄子从小娇生惯养,任性淘气,完全被宠坏了,得罪两位公子之处,还请两位公子看在末将的薄面之上,多多恕罪。”
章诳是曹豹的副手又是陶谦的同乡,对陶谦忠心耿耿,也曾经提携帮助过初入军伍时的陶基,他的面子陶基当然不可能不卖,无奈之下,陶基只好重重的哼了一声,把已经抽出的腰刀重新插回刀鞘。林清却是一副有恃无恐的刁蛮模样,撅着小嘴好象故意在气陶基,实际上一双灵活的大眼睛却偷偷瞟向了陶应,恰好陶应也正偷看他,四目相交,陶应眼中尽是坏笑,林清则飞快把发烧的小脸转开,还悄悄的哼了一声。
“章将军,你这位贤侄……。”陶应转向章诳,满脸严肃的说道:“他冲撞我的事,我可以不计较,但是他是君子军逃兵这点毋庸置疑,所以很对不起,我现在只能下令将他拿下,重责一百军棍,执行君子军的军法。”
“书呆子,你……!”
林清象屁股着火一样的跳起来,幸亏章诳及时把她按住,向陶应又是作揖又是鞠躬的说道:“公子,小侄调皮混入君子军的事,末将也略知一二,确实是他的不对,理应执行军法。但末将与他父亲乃是生死之交,他的父亲又把他托付给了末将照顾,还请公子看在末将的薄面之上,饶了他这一次吧。”
“章将军,什么事都可以商量,但这件事,恕在下不能答应。”陶应坚定摇头,严肃说道:“治军第一要诀,就是言出法随,军令如山!不要说令贤侄了,就是在下的三弟陶基,也因为违反军法,被在下重责过三十军棍!”
“没错!”从来就看林清不顺眼的陶基大力点头,很是自豪的说道:“在梧县的时候,我因为违反军法,被二哥打了三十军棍,我没敢求饶,二哥也没有因为我是他的亲堂弟手下留情。君子军上下八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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