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陶府君是多忠厚的人啊,你又是他的部下,怎么就狼心狗肺到了忍心对他下手?”
“我是为了你们兄弟才下的手!”糜芳心中咆哮,可又不敢当众说出真正原因,只能是咬着牙齿答道:“因为我不喜欢他的小儿陶应,陶应小儿狼心狗肺,人面兽心,禽兽不如,性如豺狼,心是蛇蝎,是个地地道道的伪君子!我恨这对父子,所以我不仅要杀陶谦,还要杀陶应小儿!”
“骂得好!”刘皇叔心中赞许,觉得糜芳骂得太正确太解气了。
“糜大人,鸟之将死,其鸣也哀。”陶副主任又哭了起来,抹着眼泪向糜芳问道:“在下真不知道那里得罪了你,你怎么到了这一步还在如此辱骂在下?其实,如果在下真有什么地方冒犯了你,你直接当面指出,在下向你赔罪就是了,不要说磕头认错,就是让在下自刎谢罪,在下也认了,你为什么还要连累到我的父亲身上?”
说到这里,陶副主任再也无法遏制自己的感情,索性又拉着刘皇叔的手嚎哭起来,“叔父,小侄真的不知道那里做错了,让糜大人这么针对小侄?请叔父一定要替小侄问清楚,小侄对糜大人到底有那里不敬,小侄可以当众他赔罪啊!”
刘皇叔心里都已经恨不得把陶副主任生吞活剥了,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刘皇叔又不好表现出来,只能是神情沉重的摇摇头,把哭泣不止的陶副主任拉到糜芳面前,缓缓向糜芳问道:“糜芳,我只问你两个问题,望你如实回答,一,你的背后,还有没有幕后主使?二,你为了什么要收买凶手,下毒谋害陶府君?”
听到刘皇叔这威严浑厚的声音,又看到刘皇叔那张严肃庄重的面孔,糜芳还真想痛哭一场,说这些玄德公你不是都知道吗?你还问我做什么?如果不是为了帮你吞并徐州五郡,如果不是为了帮你入主徐州,我能做这些事吗?
“啪!”又是重重一记耳光抽在糜芳脸上,再一次带走糜芳的两颗牙齿,提住糜芳的张飞晃悠着蒲扇大的巴掌呼喝道:“我大哥问你话,再不如实回答,俺把你满嘴的牙齿都抽掉!”
吐出了满嘴的血沫与碎牙,糜芳的头脑也冷静了许多,后悔自己做事不密自取其祸之余,糜芳也只能忍气吞声的回答道:“玄德公,你不要多问了,这事全是我一人所为,没有任何人指使,我想杀陶谦,也是我恨陶应小儿入骨,又知道陶谦老儿打算把徐州传给陶应小儿,所以才对陶谦老儿下的手!”
虽然没有说实话,但糜芳这也已经是没有办法的最好选择,这个时候吐露实情,不仅救不回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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