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北部防务不做调整,维持现状,倘若曹贼来犯,叔父就坚守小沛,不使敌人南下一步,等待贤侄的增援。”
刘皇叔终于同意了自己的主张,甘愿继续给徐州当看门狗,陶应虽然心中狐疑,但也无可奈何,只得老老实实的向刘皇叔道谢,继续和刘皇叔虚伪客套,心里则不断琢磨,“大耳贼为什么要主动让步?难道和那个古怪笑容有关?他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耐心等到众人吃好喝好,刘皇叔这才领着关张二人拱手告辞,陶应假惺惺的挽留,刘皇叔却坦白答道:“多谢贤侄好意,但不必了,备还要去一趟糜别驾的府邸。今日备虽命三弟斩杀了糜芳大人,但只是为了正国法惩奸恶,与糜别驾毫无关系,糜别驾又与在下素来交好,他的兄弟新丧,必然是伤心欲绝,备于情于理,都要到他府中探望一番。”
“这才是伪君子啊,明明想去和糜竺继续勾搭,嘴巴上还能说得这么漂亮,我还差得远啊。”陶应心中感慨,但也无计可施,只能是乖乖的向刘皇叔赔罪,埋怨都是自己惹事,把刘皇叔逼到了被迫斩杀友人之弟的不义地步,刘皇叔虚伪谦虚,说了许多与陶应无关之类的废话,这才领着喝得已经差不多了的张飞和关羽告辞离去,名正言顺又大摇大摆的赶往糜府与糜竺见面。
刘皇叔这个主角走了,徐州文武百官自然也纷纷告辞,目前还只是主公次子的陶应不敢怠慢,亲自将这些未来的走狗一一送出大门,折腾了有小半个时辰才把这些瘟神基本上请走。但陈珪父子与鲁肃并没有随众人一起离去,直到厅中只剩他们三人,陶应又筋疲力尽的回到大厅,鲁肃这才向陶应拱手笑道:“公子,刚才在下可真是为你捏了一把汗啊,这位玄德公确实了得,字字句句都包藏祸心,给公子下套还言语无比之冠冕堂皇,幸亏公子英明,没有中计。”
“一般般吧。”确实累坏了的陶应一屁股坐到鲁肃旁边,拿起鲁肃案上残酒抬头就喝,一边润着已经有些沙哑的嗓子,一边含糊的说道:“不过我还是在担心,这位玄德公答应保持现状,答应得太爽快了,其中只怕还有诈。”
“老朽与犬子留下,就是想提醒公子这点。”陈珪慢腾腾的说道:“玄德公乃世之枭雄,绝非久居人下之辈,更不可能心甘情愿的为我徐州五郡守门把关,看家护院,公子还需早做良图,尽快把这个瘟神请出徐州,以免日久生祸。”
“汉瑜公,晚辈也早就想送走这个瘟神了。”陶应无奈的摊手答道:“可是没有合适借口啊,这位玄德公又确实救过我们徐州五郡,无缘无故的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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