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糜贞再次拒绝还把小脸扭开不看陶应,低声说道:“让我再想想以后再说,没有我同意,你千万不能去”生米都已经煮成了熟饭,陶应当然不用的糜贞反悔,又见糜贞确实羞得厉害,便也含笑答应,糜贞则慌慌张张的从后门出了徐州刺史府,乘上自家马车回到了位于城北的糜府
进了糜府,差不多象是逃命一样的逃回了自己的闺房,糜贞捂着怦怦乱跳的胸膛长松了一口气,也不敢叫丫鬟服侍,自己坐到铜镜梳好头发,又准备叫丫鬟打水来沐浴时,闺房门外却传来了糜竺的声音,“妹妹,你回来了?兄长能否进来?”
糜贞又有些紧张,赶紧检查了衣服与头发无误,又揉了揉滚烫的脸颊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这才开口请糜竺进房而糜竺推门进房后,果然先观察了一下糜贞的神情举止,好在糜贞这段时间也学到了一些演技,尽管心脏仍然跳得厉害,神情却颇为镇定,与平时基本一般无二,糜竺看不出破绽,便只得开口问道:“妹妹,昨夜你又在刺史府留宿,可见到了陶应奸贼?”
“见了一面”糜贞镇定的答道:“但曹灵有孕在身,没让陶应陪伴,把陶应赶到了其她妻妾的房中,小妹在曹灵房中过的夜”
“那你与陶应奸贼谈话没有?”糜竺不死心的问道
“交谈了几句,陶应奸贼感谢了小妹对曹灵的照顾,但这个奸贼对小妹非常警惕,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其他言语”糜贞答道
“这很正常,陶应小儿奸猾过人,是不可能随便露出破绽”糜竺点头,对妹妹的信之无疑,然后糜竺又试探着问道:“妹妹,那么陶应奸贼有没有对你……?或者,你有没有试着与这个小贼走近?”
糜贞的俏脸终于红了,硬着头皮的说道:“兄长,当着曹灵的面,小妹怎么能……?曹灵的脾气,兄长你又不是不知道,素来的自私自利,怎么可能容忍小妹与她的丈夫……在一起?还有,当着曹灵的面,陶应奸贼怎么方便与小妹……,那个?”
曹灵的恶劣性格是糜竺早有耳闻的,加上老陶家的老走狗曹宏汲取了之前的教训,现在把徐州刺史府看守得比大牢还严,糜竺的其他眼线根本就别想踏进刺史府大门一步,完全都是糜贞的单方面证词下,糜竺自然也就只能选择相信,便又说道:“没关系,我们还有的是时间,不出意外的话,陶应奸贼短时间内不会离开徐州了,曹灵与你是闺中好友,你可以借口探望于她,常去刺史府走动,一有机会,就可以立即按计行事,为你的二哥糜芳报仇!”
糜贞神色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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