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黑,携带粮草辎重的徐州后军和民夫队伍也抵达了战场,陶应这才下令全军南下,到桥蕤军北岸大营的五里处立营扎寨。
二更时分,徐州军队十余万人逼近桥蕤军大营五里处,开始连夜安营扎寨,一时之间,淮河北岸旌旗蔽野,遮映山川,营火遍地,夜空通明。见到徐州军队的如此声势,已经被君子军收拾得没了脾气的袁术军上下当然是心惊胆战。桥蕤本人更是睡不安眠,连夜巡营不止,催促士卒抢修工事,巩固守势,同时少不得派出快船快马赶赴寿春告急,请求袁术速调精兵前来接应。
也有将领在桥蕤面前进言,建议乘着徐州军队远来。立足不稳又人困马乏,连夜出兵攻打徐州军队,或许可以获胜。桥蕤犹豫再三。终于还是摇头拒绝了这个建议——敌众我寡,自己出兵偷营,一旦失手必然损失惨重。白白折损宝贵精兵,倒不如坚决立足以守,只要营防工事强大,自军才有久持希望。
一夜时间很快过去,第二天上午,营寨基本立定的徐州军队一口气出动了两万主力,由陶应亲自率领来攻桥蕤营寨,桥蕤见这支徐州军队的步兵众多,最害怕的君子军无法施展流氓战术,便也亲自率军出营。前来试探徐州军队虚实。不一刻,两军各自射住阵脚,陶应亲自跃马出阵,在阵前大骂道:“桥蕤匹夫听着,袁术匹夫赖我玉玺。侵我土地,荼毒生灵,狼戾不仁,汝这匹夫不仅不稍加劝谏,还敢助纣为虐,为虎作伥!今吾亲率十万大军至此。汝这匹夫还不快快跪下投降,更待何时?”
“无耻小贼,汝这天下第一卑鄙歹毒之徒,也敢小丑跳梁,狂犬吠日?!”桥蕤回骂,又转身喝道:“谁敢与我取下陶贼人头?”
“末将愿往!”昨天才挨过桥蕤一脚的骑都尉杨正拍马出阵,挺枪直奔陶应,陶应向旁边的许褚只一努嘴,许褚马上就兴奋大吼着拍马出阵,挥刀杀向杨正,两骑相撞,可怜的杨正将军甚至连许褚的动作都没有看清楚,只觉得眼前刀光一闪,就感觉自己象腾云驾雾一样的飞上了天,映入眼帘的除了蓝天白云之外,再有就是一具无头尸体从战马上缓缓摔下。
“那具尸体,怎么这生眼熟?”这个念头,也是可怜的杨正将军人头落地时的最后念头。
“匹夫,受死!”许褚砍了杨正仍不满足,又马不停蹄的杀向桥蕤,桥蕤大惊失色,赶紧催促身后副将上前迎战,两员副将应声而出,各执戟矛左右杀向许褚,许褚刀短先架住右边执戟敌将的戟上小枝,然后左手探出,一把抓住长戟戟杆,奋起神力向左一抡,将那执戟敌将生生抡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