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驻扎在寿春城外,陶应小贼来袭时,他如果乘机作乱,那孤的肥水防线怎么办?孤在城外的三万大军怎么办?!”
袁术军文武官员哑口无言,许久后,舒邵才小心翼翼的说道:“主公,其实刘备的要求并不过份,其目的也只是不想让军队白白送死而已,他提出的三个条件,主公不妨考虑一下……。”
“不可!”阎象大惊失色,赶紧跳起来叫道:“主公,千万不能答应,尤其是让刘备匹夫的伤兵入城,他的伤兵队伍进了城,等于就是在寿春城里插了一把刀,一旦生变,那就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阎象匹夫,你这无耻小人,你到底要误导主公到什么地步?”舒邵忍无可忍的大骂起来,“刘备率军入淮南,为主公抛头颅洒热血出生入死,仅在曲阳城下就牺牲了上万将士,与我军联手抗陶的诚意,天地可证,日月可鉴!可是你,你这个匹夫,却怂恿对刘玄德是百般刁难,万般猜忌,一次又一次的怂恿主公把这么一支友军队伍推到前方送死,这才把刘玄德逼到了这一步,也把主公推到了进退两难的险恶处境,你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骂完了,舒邵冲到小袁三公面前双膝跪下,含着眼睛喊道:“主公,臣请主公斩阎象匹夫首级,以安友军之心,与刘备友军诚心联手抗击陶贼!如若不然,我寿春大军的后果,不堪设想啊!”
大堂上鸦雀无声,就连牙齿掉了两颗的袁胤都停止了低声呻吟,所有人的目光也都瞟到了小袁三公和阎象的脸上,屏息静气的等待小袁三公的答复,等待阎象的反应,而小袁三公和阎象也一起脸色阴晴不定,时青时白,时而咬牙时而板紧,一起迟疑着拿不定主意。许久后,小袁三公终于还是暴露了自己色厉胆薄的本性,用手一指阎象,颤抖着声音说道:“拿下。”
堂中卫士大步上前,将阎象包围,阎象也不反抗,更没有求饶,只是向小袁三公双膝跪下,沙哑着嗓子说道:“主公,事已至此,你就是将臣下车裂腰斩,臣下也无怨无悔,臣下只求你一件事,千万不要让刘备军进寿春城,不然的话,寿春安危,主公性命,可就全都被刘备捏在手里了。”
小袁三公嘴唇继续颤抖,又过了许久,小袁三公才吩咐道:“暂且下狱,严加看管。舒邵,你带一万斛粮和一批酒肉去犒赏刘备军,告诉他,除了让伤兵进城的条件外,孤都答应,他的伤兵留在城外治疗,郎中和药物由孤供给。”舒邵答应,阎象则向小袁三公磕了三个头,默不作声的随卫士出堂入狱,留下满堂垂头丧气的袁术军文武官员,还有更加垂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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