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退敌之策,了解目前的寿春战况。大摇大摆的在正中坐定,直到淮南众官行了跪拜礼后,小袁三公才不伦不类的哼道:“平身,都起来吧,徐州贼军那边,今日可有动静?”
“回禀主公,还是那样。”小袁三公最信任的大将之一的袁嗣恭敬答道:“天刚亮就把他们的发石车推到了肥水岸边。对着我军防线不断投石,到目前为止,我军将士中有四人躲避不慎被砸死,两人受伤。其他的和昨天一样,徐州贼军的主力在肥水西岸按兵不动,我军将士随时抢修河防工事,严密巡视肥水河岸。不给徐州贼军半点空子可钻。”
“这样就好。”小袁三公很是满意,道:“只要陶应小贼不敢强渡肥水就好,守住了肥水。寿春就可以安若泰山,再等庐江和历阳的后续援军赶到,我军就可以图谋反击。夺回所有被占土地城池了。”
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象小袁三公这样的充满自信,至少主薄阎象就没敢随便乐观,未得小袁三公允许便向袁嗣问道:“袁将军,目前我军肥水防线上的队伍士气如何?徐州贼军不断用发石机轰击我军防线,对士气的影响如何?”
“徐州贼军的发石机,对我军的士气影响还是很大。”袁嗣老实答道:“现在我军将士基本上都不敢靠近徐州贼军发石机的四百步内,抢修工事的辅兵也必须有督战队随时盯着,不然贼军的发石机一旦靠近,我们的辅兵就有可能逃得干干净净。为此,我军督战队已经斩杀了一个队率。两个什长和十几名逃兵,但我们的士兵还是很害怕徐州贼军的发石机,还有下层将领希望能够贼军发石机停止投石的晚上再抢修河防工事,白天专心躲避贼军的发石机……。”
“放屁!”袁嗣的话还没有说完,小袁三公就已经是勃然大怒不顾身份的乱骂。喝道:“河防工事,必须随时修缮重建,绝对不能放任不管,不然的话,徐州贼军突然抢渡肥水怎么办?传令下去,再有偷懒不肯修补河防工事者。无论是谁,无论有多少,全部斩首问罪!”
用不着亲自到襄阳炮覆盖范围内抢修工事的袁嗣恭敬答应,旁边淮南军队的几个有头脑的谋士却都忧心忡忡,已经彻底失宠的舒邵小心翼翼说道:“此事完不可掉以轻心,我军野战本就不如徐州贼军,如果士气再持续下滑,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那怎么办?”小袁三公横了舒邵一眼,阴阳怪气的说道:“难道仲应先生又想让孤派人去寻找玄德公,把玄德公重新请回来?”
“主公误会了,臣下不是那个意思。”引狼入室的舒邵万分尴尬,赶紧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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