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恶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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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副主任和贾诩、鲁肃都在合肥城外恨桥蕤入骨,拿这条阴魂不散的癞皮狗毫无办法,却又都不知道桥蕤在合肥城里的日子也不好过。前面说过,咱们的陶副主任围三阙一攻破阴陵城后,又很不够意思派出高顺全力追杀被迫弃城的桥蕤队伍,最后桥蕤侥幸逃回合肥城时。身边的士卒已经不到二十人,在淮南各路兵马汇聚的合肥城中绝对是形单影孤,连说话都没有多少底气。
再到后来,虽然喜欢任人唯亲的小袁三公敲定了桥蕤为合肥守军主将,统率合肥守军,还又从庐江派来了一万军队交给桥蕤补强,可是合肥城里的军队成分还是没有丝毫改变。仍然是以庐江兵最多,历阳军次之,原合肥守军再次之。最后才是精锐主力和亲信将领已经丢光丢尽的桥蕤队伍!每支军队都有自己的主帅,每支军队都有各自的利益,差不多是光杆主帅的桥蕤又没有亲信精锐队伍可以压服诸军。在合肥军中的力量全靠小袁三公的一纸任命,指挥起成分杂乱的合肥军队来自然是异常困难,常常是令不能行,行不能止。
更麻烦的还是桥蕤的个人威望问题和战术运用问题,虽说桥蕤在淮南也算是板指头数得着的名将,在淮南军中有一定声望,可是从钟离一路败到合肥,最后还是只带着不到二十人的残兵败将逃到合肥后,桥蕤的声望也基本上跌落到了谷底了——淮南将士又不傻,谁愿意跟着这么一个无能的主帅打仗?还有桥蕤的坚决死守被动战术。那更是遭到了合肥守军众将的一致反对,包括刘晔都觉得桥蕤的战术太过被动,应该在坚守之余适当出击,出奇制胜才能更加有效的坚守合肥,甚至扭转战局!
也正是因为上面这些原因。所以才有了刘偕出兵劫营这场战事,刘晔觉得徐州军队远来困乏必然战斗力下降,力劝桥蕤出兵劫营,从不弄险的桥蕤虽然坚决不从,但是刘偕、邓当、韩鼎、张檀和许干等庐江、历阳将领却坚决支持刘晔的劫营计划,差不多是逼着桥蕤接受了这个计划。最后的结果大家也知道了。谨慎行事的陶副主任侥幸干翻了刘偕,比陶副主任更谨慎的桥蕤不放心率军随行,接应了刘偕的败兵逃回合肥,避免了更大损失,也多少挽回了一些声望。
声望虽然挽回了一些,但是桥蕤死守城池的保守战术还是让淮南军上下难以接受,始终想不通自己到底是那里露出了破绽的刘晔也有些不服气,当徐州军队着手开始填塞合肥护城河时,刘晔就又当众向桥蕤提出了一个建议,“大将军,今年淮南大旱,施水水量下降,影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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