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越深!”
“贾诩贾文和?”听到陶应故意报出的这个名字,刘晔下意识的打了一个寒战,开始明白自己为什么输得这么惨了。孙贲和吴景却越听越是糊涂,吴景迟疑着大声问道:“陶贼,你到底想玩什么花样?”
“唉,吴太守怎么这么罗嗦。我说了是来还你儿子和你侄子的,你到底要我说几遍?”陶应叹息着大声埋怨,又转向桥蕤和刘晔大声叫道:“桥蕤桥将军,刘晔刘先生,如果在下与文和先生所料不差的话——昨天孙贲与吴景二位将军从率军出城开始,一直到我军烧毁施水河上的桥梁,期间你们二位都没有把你们的真正目的告知孙贲、吴景二位将军吧?不然的话,孙贲吴景二位将军,也不会打得这么卖命了。对不对?”
听到陶应这话,孙贲吴景和孙辅吴奋自然都是一楞,刘晔却是脑袋一晕,差点摔在城墙上,心中叫苦道:“完了!我怎么忘记考虑到这点了?!”
“陶贼!”桥蕤也察觉情况不妙,又惊又怒的手拍箭垛咆哮道:“汝难道想挑拨离间?”
“我就是来挑拨离间又怎么了?!”陶副主任厚颜无耻的大声说道:“桥将军和子扬先生如果不是狠毒在先,以孙贲吴景二位将军对在下的误会与仇恨,又怎么可能被在下轻易离间?!”
说到这,陶应又转向刘晔笑道:“子扬先生,天下人都说曹操奸诈,董卓残暴,现在看来必须要加上一句子扬先生狠毒了,之前不惜牺牲郑宝将军的整整一支队伍当做诱饵不算,现在又把孙贲吴景二位将军全家和一万二千余人的队伍都扔出来送死,当做引诱在下上钩的香饵,这份狠毒,这份拿得起放得下的魄力,在下真是自愧不如啊!”
刘晔汗如雨下,那边桥蕤却是忍无可忍,抢过一把弓箭就往陶应一箭射来,可惜桥蕤将军箭术与守城术相差太远,陶应又是在五十步外,这一箭偏得十分离谱,从陶应身旁外七八步外穿过,还被眼明手快的徐州士兵举盾挡住。陶应毫无惧色,还大笑说道:“桥蕤将军,不要这么恼羞成怒,你可以乱箭齐发不让在下把话说完——可你不要忘了,孙辅和吴奋二位将军还在我的手里,我退走之后把事情原委告诉他们,然后放他们回城告诉吴景与孙贲二位将军,到时候桥蕤将军怎么办?是否杀了孙辅与吴奋二位将军灭口?!”
“无赖!你这天下第一的无赖!!”桥蕤气急败坏的大吼起来,那边孙贲和吴景则是疑心大生,一起把目光转向桥蕤,满脸都是狐疑之情,桥蕤看到孙贲和吴景神色,顿时慌了手脚,忙低声说道:“伯阳将军,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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