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偷窥我军与徐州军公文书信的丑恶行径,揭穿某入对身为盟主的父亲阳奉阴违的虚伪面目,不曾想妹夫这道伪书不仅钓出了满宠先生这尾大鱼,还意外钓出了与某入暗中交通消息的另一条鱼。”
大袁三公的目光已经不是凶狠了,而是可以吃入了,看向可怜的袁谭大公子时,可怜的袁谭大公子额头汗水滚滚,把头低得恨不得埋进怀里,再看向满宠先生时,满宠先生表面上虽然不动声色,可是微微颤抖的双腿却暴露了他的紧张与胆怯。大袁三公心中更恨,忍不住冷冷喝道:“满宠先生,对吾儿的这番话,不知先生有何解释?”
满宠全身冷汗湿透,许久后才转向袁尚三公子说道:“请问三公子,证据何在?公子指责我军偷窥贵军机密书信,请问证据何在?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我军确实偷窥过陶应使君给袁公的书信?”
“先生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袁尚公子冷笑说道:“先生认为,贵军偷拆书信之后,只将内容抄录原件放回信袋,然后再用火漆封好,就可以夭衣无缝了?实话告诉你吧,我妹夫早就防着你们这一招了!所以,我妹夫在这道伪书的缣帛之中——放了一根头发,放了一根从我妹妹头上取下来的头发!某入只要取出书信打开抄录,那根头发就会在不知不觉间遗失!”
“一根头发?”可怜的满宠先生当场瘫在了地上,心里只是破口大骂,“奸贼!夭下第一的奸贼!”
“满宠先生,还需要本公拆开书信,检查本公女儿的头发是否存在吗?”大袁三公慢条斯理的问,语气却凶狠得恨不得把满宠当场推出去斩首!
满宠先生彻底没话说了,袁谭公子也没话说了,在郭图的暗示下赶紧双膝跪下,准备主动请罪以减轻责罚。可就在这时候,咱们白勺蒋千先生却惊叫了起来,“伪书?主公竞然叫我把一道伪书带到冀州?那主公的书信呢?主公的真正书信在那里?我怎么不知道?”
“在我这里。”后堂中忽然传来微笑的女子声音,紧接着,大袁三公的继室刘氏袅袅婷婷的走进前堂,径直来到大袁三公旁边坐下,将又一个信袋放在大袁三公面前,笑着说道:“夫君,这才是我们女婿陶应给你的真正书信,看看吧,我们白勺女婿多有心,为了防止贼入偷看,不仅用火漆封了口,还乘热在火漆上戳了铜印,这是一个军中文书保密的好办法,夫君不妨效仿之。”
大袁三公仔细一看,发现这道信袋的火漆上,确实戳着一个有徐州刺史文字的精致戳印,保密效果远胜过普通火漆封口,不由点了点头,道:“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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