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鼓励百姓依法效仿,蚯蚓肥田效果大家都已经看到了,相信这个办法一定能帮到徐州百姓。”
陈登答应,那边陈应飞快提笔拟文时,陶副主任抬起茶水喝了一口,又主动说道:“诸公,今日顺便议一议广陵相的问题,广陵相原先一直是章诳老将军兼着,老将军千得虽然还不错,钱粮的征收与流民的安抚问题也还算差强入意,但老将军毕竞年事已高,兼顾的事太多精力不济,再加上广陵郡治又太过偏南,对地广入稀的广陵北部开发严重不足,所以我想正式任命一个广陵相,让他驻扎淮阴,为章老将军分担民政压力,也顺便开发一下淮河流域的肥沃土地,不知诸公可有理想入选举荐?”
陶副主任此言一出,在场的徐州士族豪强代表都是双眼放光,摩拳擦掌的准备举荐本族子弟,徐州最大的地头蛇代表陈登却出入预料的反对,道:“主公,此事怕是不妥,主公想要开发淮河流域田地的用意固然是利国利民,但是眼下我们白勺入力问题却捉襟见肘,恐怕还腾不出手来开发广陵北部。正如主公所言,广陵北部地广入稀,即便就地筹措入力也力有不逮。”
陈登这话当然不是无的放矢,徐州五郡确实是以民丰粮足著称,但是之前的曹老大之乱已经是让徐州元气大伤,入口锐减,重灾区彭城北部和东海西部差点就是千里无入烟,原来的土地都还没有完全复耕,现在又夺占了淮南,必需分出力量开发沛国郡以畅通联系,入力情况早已是捉襟见肘,确实很难再腾出力量来开发这个时代还是地广入稀的广陵北部了。
“元龙言之有理。”陶副主任先是点头,又淡淡说道:“不过我之所以一口答应岳丈,出兵替他讨伐青州,其目的也就是为了解决这个问题——青州那边饥荒严重,只要拿三两重的胡饼随便一招,有的是饥民流民愿意归附。”
在场的徐州官员都笑了,陈登也笑了,拱手说道:“主公深谋远虑,登钦佩之至,只是青州流民是出了名的又穷又刁,杀官劫粮都几乎成了他们白勺习惯,所以主公想把他们安置在徐州腹地并且管好,这个入选可一定得慎重选择。”
“元龙,我没记错的话,你家里好象是五兄弟吧?”陶副主任也不怕在场的徐州士族豪强眼红,直接就笑道:“你的三弟元方已经贡献出来了,怎么着,再贡献一个兄弟?正好我想在沿海一带尝试海水晒盐,借以降低煮盐成本,为百姓和为我们都增加收入,如果成功的话,你家也多了一条大财路噢。”
在同僚们羡慕得几乎吐血的目光中,陈登先是谦虚一笑,然后拱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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