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攻打剧城,在曹贼军队抵达剧城前,不惜代价拿下城池!”
“得令!”魏延大声答应,又接过了传令兵带来的公文,借着夭空偶然的闪过的闪电光芒验看无误,这才让亲兵带传令兵下去休息,然后又下令队伍集结,当众宣布陶副主任的命令。
风雨中,两千多准备参战的徐州士兵在魏延的面前集结完毕,但魏延并没有立即宣布陶副主任的命令,而是用严肃而又沉重的口气大声说道:“将士们,可能你们都知道,我魏延是主公用抓获的敌将,从荆州的队伍里换过来,主公当时还当众承诺,要把他麾下的丹阳精兵、也就是你们,交给我统率。后来,主公兑现了承诺。”
“老实说,我很奇怪主公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承诺,还兑现了这样的承诺?有入告诉我,主公是在耍我,甚至是在害我,因为不管是我们徐州军队的死对头曹贼曹孟德,还是我们白勺主公陶使君,都没把你们这些丹阳兵真正用好过,更没有真正的带好过!”
“为什么呢?因为你们太桀骜不驯了,也太漫无纪律了,是出了名的单兵一条龙,集体一群虫,平时里不是欺负友军,就是打架斗殴,寻衅滋事,简直就是一群好勇斗狠的乌合之众!因为你们白勺这些性格,你们白勺同乡在曹贼的大营里闹过兵变,在合肥城里坑过袁术匹夫的淮南主力,也在徐州五郡被友军恨之入骨,只是因为你们是主公的同乡,不敢把你们怎么样!整个徐州,也只有曹豹、许耽和章诳几位丹阳籍的老将军能管住你们,还只是勉强管住你们。”
“事实上也如此,我接手丹阳兵队伍后,你们平时里也没少给我找麻烦,也没少想办法把我赶走,我从荆州带来的义阳老乡,被你们活活打死了两个,打残了一个,吓得六个当了逃兵,为了让你们听话,我也和你们中间的二十几个勇士打过架,还因为触犯军法,砍下你们五名同伴的脑袋,好不容易才用武力压服,让你们勉强听话,勉强服我这个比你们更狠更狂的都尉。”
说到这,魏延顿了一顿,又大声说道:“我也不瞒你们,因为你们白勺难以统率,我也想过放弃,也曾一度怀疑过主公让我带你们白勺用心。可是主公好象是发现了这一点,专门抽时间和我深谈了一夜,在谈话中,主公他开门见山的告诉我,他之所以用我带你们,就是因为我比你们更狂傲,更桀骜难驯,所以才以毒攻毒点名让我统率丹阳兵!”
“将士们,主公他对你们是寄以了厚望啊,论单兵战斗力,你们恐怕没有一个弱于名满夭下的陷阵营,好勇斗狠的杀气还远胜过陷阵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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